“咳!”
闻言,敬长庭立即板起了面孔,辩驳道:“这能怪谁?还不是你那不争气的父亲……”
“呵呵,是是是,都是爹爹榆木脑袋不开窍。说起这个,祖父可得替我们兄妹做主才行。”
敬文见风使舵,立即讨好的笑道。
两人相携往府里大厅行去,敬长庭大笑道:“难得敬文说话如此中听,这回,可是又调皮捣蛋,惹下什么事儿了?不过祖父丑话可说在前头,若是你犯了大错,祖父可不护着你!小时候,就数你闯了祸喜欢往我这里躲!”
说到后面,敬长庭已经故作了几分调侃的严厉。
敬文一听,顿时委屈道:“都那么久以前的事了,祖父怎么还提呢,敬文现在是大姑娘了,才不会犯错呢。”
说着,敬文挽了敬长庭的手臂,撒娇道:“敬文思念祖父已久,这次可是特意带着礼物来看您的,难道祖父不想敬文吗?”
来晚了一步的敬浩瞧见这情形,顿时笑道:“这么多年,敬文的性子还是没变,如此黏祖父,可一点都不想及笄的大姑娘。”
“小叔!”
见状,敬文立即朝敬浩行了礼,随即笑道:“小叔惯会埋汰侄女,若论黏腻祖父,侄女哪里比得过安心堂哥呢。”
真是说曹操,曹操就到。
敬文的话音刚落,敬浩的独子敬安心的声音就响了起来。
“敬文,你又编排我什么呢?我堂堂七尺男儿,才不会像你一样,动不动就跑到祖父面前哭鼻子。哼!”
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敬安心朝敬长庭及敬浩行完礼后,幼稚的朝敬文出了个鬼脸。
敬文见到这些鲜活的面容,满心欢喜的捂嘴笑道:“安心堂哥说得对,敬文可没你这么幼稚。”
说罢,便不再理会敬安心,只与敬长庭说话。
“小丫头,就你能耐!”
见孙子孙女相处融洽,敬长庭宠溺的捏了捏敬文的鼻子,笑道:“好了,敬文这一路也辛苦了,此番既来了江南就住上个一年半载再走,刚好陪祖父一同过个寿!”
听敬长庭提起寿辰,敬文立刻想起来此次出门的目的。
立即,敬文恢复了正行,摇摇头一本正经道:“祖父之命,敬文本不敢辞,可祖父您也知道,我爹是个榆木脑袋,我姨母心里又素来只有我爹。您瞧瞧,我表哥都大多岁数了,可那婚事,却是一直搁着没人理会。我这个做妹妹的实在是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若我再不上点心,您何时才能抱上曾孙呀!”
“噢?”
敬长庭刚发出一个音,一旁的敬安心便已经挤眉弄眼的笑道:“哟,咱们敬文及笄才没多久,就已经是大姑娘了,竟也懂得忙家里分忧了。你这么关心大堂哥的终身大事,莫不是自己恨嫁了?嘻嘻,要不要表哥我给你介绍几个凤弥的青年才俊呀?”
“你——敬安心,你给我闪一边去!”
敬文听得没好气,顿时翻了个白眼给敬安心。
随即,敬文才把家里最近大致发生的一切以及表哥婚事有变之事,全都告知了敬长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