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臧气的站起来嗷嗷大叫,他被砸了没人安慰不说,还一个个过来嘲讽自己。
整个人委屈的发抖,哼哼唧唧的朝尤竺叫唤,“尤竺,你什么意思?我多好你还不知道吗?”
尤竺啊了一声,“我什么也没说啊?”
白臧哼了一声,“你在狡辩吗?不仅我听见了,别人可都听见了,别以为你长得乖就可以蒙混过关啊。”
尤竺被白臧说的红了脸,“可我真的什么也没说啊。”
廖戈看着尤竺也跟着红了脸,夫人脸红的时候很可爱,只是很久没对他脸红了。
廖戈张嘴,“确实没人说话。”
白臧:“卧槽?!你们睁着眼睛说瞎话?”
白安:“你哥我也啥都没听见。”
师裴铭看见白臧不开心他就开心,连忙举起手,“真的真的,啥都没听见,白臧你别找事啊。”
白臧委屈,白臧难受。
“可我真听见了。”
李健咳了两声,指着地上长着肌肉的精神丝,“你说,你的精神丝跑到那个女的哪里了?”
众所周知,白臧的精神丝跑到谁身边,就能听见谁说话。
重点是他精神丝和本体各走各的道,精神丝听到的声音,他会觉得是本体听到的,蠢而不自知。
白臧哎呀了一声,它怎么又跑出来了,一点也不听话。
白臧害羞的捂着脸,一副娇男害羞的某样,跟他长肌肉的精神丝一样恶心。
众人:“……”
如果我们有罪,请让法律来制裁他们,而不是派一个撒娇猛男。
刘西西看不下去了,一个猛乍到师裴铭怀里,“小孩,为什么你撒娇这么可爱,白臧撒娇就像个傻子。”
师裴铭捂着嘴,开心的咯咯直笑,“哎呀,你心里知道就好了,就不要说出来了,太不好意思了,多伤白臧的心啊。”
李健也看不下去了,他长了两只眼也没有看出来师裴铭那里不好意思。
白臧顺着精神丝,想去看看对面到底是谁,竟然敢嘲讽他,而且声音还跟尤竺那么像。
白臧跨过一小片草地,找到了一棵树后,鬼鬼祟祟的走到树后面。
让我看看到底是个什么鬼怪,敢耍他爷爷!
直到白臧看到树后面的人,顿时吓得眼睛都合不拢了,小白臧被吓得往后退,本体白臧也吓得摔倒了地上。
李健问他,“你看啥了,吓成这样?”
白臧支支吾吾的说:“我、我看到尤竺了……”
李健啊一声,“小竺姐不是在这里吗?”
而树后边的尤竺,一抬头也看见了小小的白臧,“尤竺”走过去拍了拍小白臧的脑袋,歪着头笑的甜的跟哈密瓜一样甜。
“你来找我了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