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敬拼命挣扎,可是套着麻袋,动作完全被束缚住了。
“谁!你们敢踹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又挨了两脚,痛得他呲牙咧嘴的。
等他好不容易挣脱开了麻袋,便看到了夜渊和林羡。
毫无疑问,刚才踹他的就是眼前二人。
“你们两个竟然敢踹我!”王长敬脸上红肿,发髻松散,头发上还挂着几根麻袋上勾下来的粗线,狼狈又搞笑。
“哎呦,王公子,怎么是你啊,我们还以为是偷东西的蠢贼呢。”林羡语气惊讶。
而这功夫,王老先生夫妇二人也带着伙计过来了,在他们身后,还押着被抓住的,换了王长敬衣袍的伙计。
伙计原本还想着,只要王长敬能够拿到地契,到时候肯定有办法能够保证自己安然无恙,可现在看到王长敬也被抓了,顿时脸色发白。
“公,公……”
“闭嘴!”王长敬恼火的瞪了对方一眼,脸上的红肿看起来着实滑稽可笑。
而看着王老先生他们丝毫都不惊讶的模样,王长敬冷笑了一声。
“看来,叔叔婶婶早就发现了。”
“不要叫我们叔叔婶婶,我们夫妇二人没有你这样的子侄!”王老先生不客气的开口,“之前你得意洋洋的说着没有证据,如今也算是人证物证都有了。”
“叔叔这是打算报官?”王长敬看着王老先生,“你莫不是忘了,我可是王家唯一的血脉了,你……”
“有你这样的血脉,也是给我们王家抹黑。”王老先生看着王长敬,“到了衙门,进了大牢,你就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的行为,到底可对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!”
“衙门,大牢?哈哈哈哈哈!”王长敬笑了,忍着痛站起身,“的确是要去衙门,进大牢,不过却不是我。”
恶狠狠地扭过头,看着林羡和夜渊,“你们无缘无故的偷袭,殴打我,我一定要报官,送你们进去吃牢饭!”
“你莫不是刚刚被踹到了脑子?”林羡挑眉发笑,“你潜入我们房间偷东西,被我们发现,我们也不过是在抓小偷罢了。”
“我以为是间空房子,所以进去看了看罢了,这毕竟也是我王家的地盘,难道我还不能随意走走?说我偷东西,你们有什么证据!”
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抵赖。”王老先生皱紧眉头,“你这么鬼鬼祟祟的,无非是因为知道了地契在林姑娘的房间里面,所以去偷地契!”
“恐怕不仅如此。”林羡补充道,“我房间的包袱里还有两千两银子,不知道王公子有没有顺手牵羊,若是有的话,这罪名可就更大了。”
王长敬看了看王老先生,又看了看林羡,“果然,这才是你们的计划,引我来这房间偷地契,顺便顺手牵羊偷银票,然后再将我抓个正着送到衙门,还真是好计策啊!只不过可惜……”
脸上表情一凝,下一刻,王长敬露出张狂的笑意。
“我可什么都没拿。”
这话,让林羡他们的表情一僵。
“怎么可能。”夜渊皱眉看着王长敬。
王长敬轻蔑的摊了摊手,“如果不信的话,你们大可以搜,不管是地契还是银票,我身上可什么都没有。我不过是喝醉了酒,走错了房间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