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贵妃见秦墨瑶未回话，抬脚将她踢倒在地：“秦墨瑶，你如今是越发的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，连话都不回了？”

秦墨瑶爬起来，重新跪好：“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，此事毕竟是皇后开口询问的，尚未回皇后娘娘，不敢先回母妃。”

殷贵妃伸手便要打，皇后虽未动：“贵妃，无论秦墨瑶犯了何等错误，她如今都是静抹宫的人，换句话说就是先皇的人，你要守着规矩，醒着神，不要打错了人。”

的确，住在静抹宫的陪陵婢女，只能有太后和皇后才能制约，其他的娘娘是没有权利责罚的。

秦墨瑶低着头，殷贵妃却尴尬的将手收回：“既然皇后都如此说了，臣妾便不再问了，先去殿中等候。”

其他的娘娘见殷贵妃都受到了训斥，便更加不敢插话，请安之后便直接跟着进了正殿。

秦墨瑶仍旧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，皇后上前一步：“站起来。”

秦墨瑶站起身。

“如今不是殷贵妃的儿媳妇了，倒是懂事很多。”

秦墨瑶低着头：“奴婢早就明白娘娘才是后宫之主，还请娘娘垂怜。”

“你这次得罪的是太后，本宫就算是有心帮你，也是有心无力，你还是自求多福吧，少闹出一些事情来，先留下自己的命才是正道。”

“是，谨遵娘娘教诲。”

“这宫女已经如此了，是死是活都是命数，本宫念你心善就交给你了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小宫女身体微微发抖，皇后将她的命交给了秦墨瑶，按照她有仇必报的性子，恐怕自己连今日都活不下去了。

“娘娘，奴婢叫秦霜。”

“秦霜？秦墨瑶居然与你是本家，不会从前便认识吧？”

秦墨瑶瞥了一眼秦霜：“是，她便是奴婢的远房亲戚，多年未见，却不曾想在静抹宫重聚，她对奴婢又有很深的怨恨……”

“罢了，既然是亲人，你们便自己解决吧，但是秦墨瑶，本宫的丑话说在前面，等下的殿试若是不合格，即便是本宫也保不住你。”

“是。”

秦墨瑶上前一步，搀扶住皇后的手臂，眼前便出现了殿试的内容，一一记下之后急忙松开：“娘娘息怒，奴婢一时还无法转换身份。”

“算了，本宫知道你前几日还是暝王妃，也是为难你了，走吧，随本宫进去。”

刚走到正殿门口，秦墨瑶忽然跪下：“皇后娘娘，奴婢有话想说。”

皇后停住脚步却未转身：“本宫说了，这是太后的意思，即便是本宫也没有办法将你带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