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瑶镇静道:“仅凭善锦一言,并不能治妾身的罪,妾身行的端,做得正,妾身不知,是被人冤枉的。”
“口说无凭,你让本宫怎么相信你。”皇后道,“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,若不如实招来,本宫便只能上刑。”
刘嬷嬷拿出一把钳子,走到秦墨瑶的面前,阴恻恻道:“王妃不如快快招了吧,奴婢手笨,把控不好力道。若是一不小心将王妃的手指头都夹断了,那您以后行事多有不便。”
秦墨瑶盯着她手里的压指钳,额头冒出一层冷汗。
压指钳,轻者指甲脱落,重者粉碎骨折。
十指连心,这等于变相要了秦墨瑶的命。
秦墨瑶硬气道:“皇后娘娘,妾身愿意与善锦当堂对峙!”
“好,本宫便给你这个机会!”皇后吩咐刘嬷嬷,“命人将善锦带上来。”
刘嬷嬷应声走了出去,不一会儿,她神色匆匆的跑进来,慌张道:“皇后娘娘,善锦在狱中自缢身亡,留下了一纸血书。”
什么?
善锦死了?
为何这么巧合!
秦墨瑶凝眉深思,皇后脸色微变,“来人,暂且将王妃重新压入大牢,择日再审。”
皇后和刘嬷嬷急匆匆的离开,狱卒将秦墨瑶压回了大牢。
瞑王府。
易池瞑收到了秦墨瑶被皇后提审至慎刑司的消息,喝茶的动作一顿,沉声问道:“善锦死了?”
沐阳说:“据说是自缢身亡,留下的一纸血书将全部罪行招认了,唯独贤妃娘娘中毒一事,一字未提。”
善锦一死,便是死无对证。
易池瞑想要救秦墨瑶,难上加难,难道只有一种方法了吗?
沐阳试探性的看了易池瞑一眼,原本不想在这个时候提那件事,但奈何事情紧急,他不得不说,“王爷,二皇子近日动作频繁,名下的门客日渐增多,似乎和突厥国搭上了线。而且皇上的身子外强内虚,兴许......熬不过这个冬天。”
这些日子以来,皇帝上朝的日子屈指可数,每日不是缠绵于病榻,就是沉迷于炼丹。虽然一致对外声称,只是感染了风寒,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。眼下朝堂动荡,风起云涌。
各位皇子夺位之心渐渐浮出水面。
“未雨绸缪,二皇子不就是想方设法要本王手中的兵权吗?即便本王主动将兵权交到他的手上,他亦无法号动三军。盯着一些,看他平日里多和哪些人接触,他花重金买下本王的命,本王便送他一份大礼。”易池瞑起身,“本王即刻进宫一趟,你看着红石,莫要她再出去给本王惹是生非。”
沐阳听到红石的名字,头疼不已。在这个多事之秋,红石仍然不忘找人比武,昨夜在花芙楼遇见了江湖第一杀手,两人动起手来,将花芙楼给掀了。
非离找上门来索要赔偿,一度赖在瞑王府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