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紧张，跟朕说说话。”

皇上把手松开，莫离没再低下头去，而是微微便转过眼神，看向了皇上身后的红烛。

“皇上想说什么呢？”莫离轻声问道。

“你知道朕为什么细化你么？”

莫离摇头不语，专心地盯着红烛出神。

“因为你聪明，年轻，貌美。”这些词用在莫离身上确实很贴合，可若只有这些，那天下的女子可就数不胜数了。

皇上见莫离不说话，反倒看着自己身后发呆，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，忽而一笑，说：“都说民间男女成婚要燃红烛，朕让全福换的，你喜欢么？”

怪不得莫离觉得红烛眼熟，原来阿娘也心心念念地藏着一对燃了只剩一小节的红烛，应该是与阿爹成亲当日燃剩的吧。

“我阿娘也有一对，不过只剩不多了。”

“你父亲母亲的感情应该很好吧？”

没想到皇上会主动提到阿爹，莫离回过神，心里厌恶的情绪到达了顶峰，她觉得怒火就要从自己的眼睛里喷射而出了，便又低下了头。

皇上的手开始去解她胸前的扣子。一颗、两颗、三颗．．．

莫离的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，不是说皇上已经不能行夫妻之事了么，怎么还要这样？

身上的衣服褪去，莫离害羞地拉过被子遮在自己胸前，皇上闭着眼睛慢慢靠近，莫离的双手紧握成拳，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，疼痛会让她记住此刻的耻辱。

皇上温柔地亲着她，可她却像被用刑一样地煎熬着，她头上的一支钗是早就备好的，如果今天有什么不可抗的事情发生，她准备要了这屋里至少一个人的性命，当然，如果这个人是皇上，她的命也就保不住了。

皇上亲了一会，突然像泄了气一样停下，翻身倒在床上，背对着莫离说：“时间不早了，睡觉吧！”

莫离心里也松了一口气，看来李恒和全福都没有骗她。她拉过中衣穿好，躺在皇上身边，皇上没有再翻过身，莫离瞪着眼睛过了这一夜。

天快亮的时候，莫离听到门外悉悉率率的声音，应该是全福他们来了，果不其然没过一会，全福轻声地叫了一句皇上。

皇上似乎睡得正沉，并没有听到声音，莫离鼓足勇气，轻轻拍了拍皇上的手背，柔声叫到：“皇上．．．该上朝了。”

皇上缓缓睁开眼睛，莫离白里透红带着笑意的小脸映进他的眼里，他忽然觉得自己也变得年轻了，又重新把莫离拉进怀里，抱着她说：“莫离，昨夜的事情朕有空跟你解释。”

莫离假装娇羞，说：“皇上不用跟臣妾解释什么，您昨晚睡得很安稳，这不就足够了么？”

皇上欣慰地笑着，朝着门外叫全福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