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如果不是琼玉帮了我,那还有谁呢?”白妙妙将认识的人在脑海中过了一个遍,但就是想不到,还能有谁可以让县令屈服。
“别想了,你想不明白的。”顾远随便说了一句。
但也是这时,顾远停顿住了脚步,他如同想起了什么一般,回头看向了白妙妙,问了一句:“你还要帮琼玉吗?”
闻声,白妙妙的表情也顿住了。
“你昨天去过?”
“听衙役说的。”顾远一边往前走着,一边漫不经心说道。但其实他是听到了,在昨天准备带白妙妙出去的时候,琼玉忽然出现了,二人的谈话,顾远都记得。
为了不生事端,他才只能等琼玉走后才出手。
可也是今天,顾远才知道,原来白妙妙一直以为救了自己的人是琼玉。如果讨好她的原因是这一点的话,那现在她应该也不用再将自己卷入风暴之中了吧。
“当然要。”她忽然答道。
白妙妙的坚定出乎他的预料,顾远停住了脚步,还不等想好该说些什么的时候,只听白妙妙补充了一句:“你会因为只吃饱一顿,然后再也不下地耕种吗?”
她话说完的一刻,顾远多多少少应该已经明白了。
“林小娘。”白妙妙说,“留着始终是一个祸害!”
顾远没有应声,他认同白妙妙的想法,可若真的想让林小娘安分些,却不也不止仰仗琼玉这一点。
“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,可以直接说。”他开口说完,便听身后的人好像淡淡的笑了一声。
白妙妙将脑袋压在顾远的肩膀上,松下一口气,她说:“若我被关进去的那几日,你也这么说,我一定会感动到痛哭流涕。”
听到这番话,顾远偏头看了她一眼,“现在说的话,不会觉得感动吗?”
“感动啊,非常感动。”
两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客栈,当顾远将白妙妙放到床上的一刻,她看着那个身影,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一般的熟悉感。
见人要走,白妙妙当即喊道:“今天辛苦了。”
但谁知,顾远将门锁插好后,便又走到了床边。白妙妙脸上的笑意顿时变淡了不少,她冲人笑了笑,“什么意思?”
“睡觉的意思。”话说完,顾远熄灭灯转头就要上床。
“诶!”见势,白妙妙抵住了他的胸膛,“不是.你再去开一间房!”她是抗拒的,毕竟她从小打到大除了同那五个孩子,好像还没和什么陌生男人睡过。
房间一下静了,白妙妙听着自己砰砰心跳,正想试图平复时,谁知转头便撞上了顾远的视线。昏暗的房间里,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,但透过月光,她望着对方的眼睛,竟觉得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暧昧。
“我们是夫妻,一起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?”他声音压低了很多,热气吹到白妙妙耳垂,顷刻间她只是觉得更有些受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