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文玉玄愣了一下,不明白君山海为何这么问,下意识摇头:“这,我没见过。”
“是么?”君山海叹息了一声:“罢了,等小意回来吧。”
二人又是沉默了半晌。
心中憋屈的人不止是君山海,还有文玉玄。只是文玉玄憋屈是因为自己。
本以为来了之后能够建功立业,不说能做出多大的贡献多大的成就,那最起码上阵杀敌给那些看轻自己的人看看,他并非是只会说大话的那种人。
结果……
“早知道我应该代替王云鹏,回京城守着。”文玉玄到底是忍不住,孩子气的一面爆发了出来。
君山海面色一沉:“六皇子,您不该这么想。”
“呃,我就是随便说说。”文玉玄急忙道:“我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若是您留在京城,只怕京城会更加凶险万分。”
——
旁人只道那画舫金碧辉煌地很,外面看去蓬荜生辉,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。
只是今日那丝竹之声一改往日的靡靡之音,变得如此疾风骤雨山雨欲来的意思。
路过的人不由得驻足看去,那画舫明明安安静静停留在湖面上,可那音乐又像是随时都会将画舫付之一炬的感觉。
引得旁人纷纷猜测画舫里是出了什么事儿。
亦或是,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。
画舫内,众人屏息凝神注视着场地中间,将一手长剑舞出银白色剑花的人。
而那把剑,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条银鞭、一条银蛇,随着她的舞动,或震、或点、或轻轻摇摆,听话得不得了。
再看那人的身姿,在场所有小姐本以为舞刀弄枪的都是粗人,哪怕是风尘女子,也是嫌弃刀枪会伤了一双纤纤玉手。
却未曾想过,舞剑也能舞得如同仙女妙舞,漂亮地不可言喻。
一时间众人都看呆了,有人看痴了。
怜舟东禄眼底笑意凛然,他轻轻歪了头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也不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,舞着舞着,脸上的面纱总是要时不时掀开一点点。
然后就看到她脸上可怖地红疹子,又将众人拉回现实。
如此两种极端,让人既觉得可惜,又觉得庆幸。
庆幸的是,如此女子,太子定然看不上。
可惜的是,若是这场剑舞是个绝色女子来表演,不知道还会惊艳到什么程度。
宋海儿心中打着拍子,见差不多了,立刻收剑。
差不多得了,免得到时候洛秋秋又要怪她舞的太难了,学不会。
“啪啪——”
不知道谁先带头鼓掌,接着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开始鼓掌,掌声顿时此起彼伏。
宋海儿一一鞠躬谢礼,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将长剑递了过去。
怜舟东禄起身,众人以为他是拿回自己的剑,却不想他一把捉住宋海儿的手腕:“跟我来。”
随即将人拖去了屏风后面另外一个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