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师叔,辛苦你了。”曾博凡在林恩远身边照顾,不仅如此,他还要照看吴佳良,然后还要抽时间从他的角度为这两人做基本的治疗。
他和骆恒的分工是一个走常规路线,一个不走寻常路,双管齐下才能找到最好的方法。
“这都是我应该的。”曾博凡永远给人的感觉是沉稳可靠。
其实他有话没说出来,原本他应该做得更多更好,但是现在却让林知南承担了更重的担子。
“有什么需要或者进展,也包括那些不好的事情,一定要告诉我,不要瞒着我。”林知南又说,“我去看看云闲爷爷那边。”
“去吧。”曾博凡点头,“倒是你有什么事情,一定不要瞒着我们。”
离开了祖父的院子,又去看了看云闲,林知南还是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她现在和柳家、韦家的牵扯,免得这位老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。
“你可真是厉害坏了。”云闲惯常的毒舌不饶人。
“真的我也很无奈,而且这不是我开的头,可是祖父开的头。”林知南辩解,“不然我怎么可能入得了柳家家宴呢。”
“所以你在你那个什么玉容楼的盛典上,直接就给了韦家的人脸色?”云闲无可奈何地说。
“这你都知道?云闲爷爷才是厉害啊。”林知南笑眯眯地,“其实到现在这一步,很多事情我都没得选择,我相信你爷爷是最懂得我的人。”
“不要跟我来这一套,嘴甜也没什么用,只知道你这小丫头将我老家伙从安逸的日子骗到这里,整日给你忙着忙那。”云闲没好气的说,“尤其是那个杏林学堂,真的,你就当个甩手掌柜,啥都不管了!”
“我有管很多事情……”林知南委委屈屈。
“罢了罢了,不和你一般见识。”云闲说,“听说玉容楼赚了不少,这样吧,你就适当的补偿补偿我老人家。”
“诶,好嘞!”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,真的不是什么事儿,林知南一口就答应下来。
“还有,萧辰安要走了,你多少得收敛点啊。”云闲语重心长地提醒了一句,他当然知道林知南最近为所欲为,跟萧辰安在助长她的气焰是有绝对关系的。
“就是因为他要走了,所以很多时候我不能低头。”林知南轻声说。
“那是不是在冬至宫宴上,你也准备好了?”云闲白了林知南一眼。
“我只是个旁观者,但是肯定有事要发生。”林知南不敢隐瞒。
“那算了,那我就不去了,省得麻烦。”云闲闭上眼睛,“我这老人家就眼不见为净了。”
“你是咱们杏林届最有地位的人之一,那可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去也好,那宫宴有什么意思,我去是因为不得不去嘛。”林知南嘻嘻哈哈地哄着,一边给他捏着肩膀。
“是,我知道你的想法,叫我把你的杏林学堂弄好嘛!”云闲一语就戳破了林知南的心思。
“那就有劳爷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