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兄,魔族能逐渐接受正道,全靠你的努力!”
恒渊道人扶袖淡笑,他记得几千年来,魔族在晋司的领导下,一直在与妖族争端的同时也与正道势不两立,斗的不相上下,两败俱伤,那里能有今天这般和谐的聚在一起之景。
重颜双眸微阖,叹道:“其实啊!之前我被晋司蒙蔽了大量心智,差点就彻底沦为魔主,幸好玉珑来了,看见她,我的心才一点点回来,能压制晋司的思绪!”
恒渊道人微微颔首:“那近来你的身体彻底无恙了吧!”
重颜拍拍胸脯:“晋司已经没有以前那般暴力,生性柔和许多,我能压制他,他也愿意听从我的意见!”
“如此,老夫也便放心了。”
“好了,恒渊,这次来我也不是叙旧的,崇光城那边…”
恒渊道人明白他的意思,转身进了大殿,示意他跟自己来……
广场上,大家还未争抢重愉所有权而奋斗,白臻才慢悠悠从自己房间走出来。
修养了两个月的伤,已经让他能正常行走,但面色还是苍白无力,看着十分憔悴。
他来到寒玉珑面前,又凝了凝站在她身后的白轩庭,欲言又止的模样,寒玉珑看了心里也不好受,侧身一手将白轩庭拉到白臻面前。
“之前就是他刺伤你的吧!你现在可以随意而为之,他都不会说什么,也不会动手!”
白臻无奈笑着连退两步,看着年轻时的父亲,心里百感交集,酸酸涩涩,半天说不上话。
寒玉珑瞪眼:“喂,白臻,这家伙虽然可以说是你父亲,但又非你父亲,你父亲死了五十多年快六十年了,这个用骨灰捏制而成的东西,你怎么看怎么打都成!”
白臻无奈一笑:“是啊,我父亲已经死了,我还能怎么看待眼前这人呢,无非是与父亲模样相似的人。”
复生后的白轩庭如同傀儡一般不能言语,只听寒玉珑的话,这或许就是为了当年之事而赎罪,命定的孽缘,该还的始终要还。
白臻并未对这个重生后的父亲怎样,当看过之后,反而轻松许多。
不会在为以前的事情而纠结,变得轻松豁达。
有时候寒玉珑都在想,白臻与白轩庭性格绝然,除了模样像,根本就不像是两父子。
重颜一行人在明延宗待过一晚,次日便装扮起来,豪气的马车,健硕的马匹,还有一辆用来装饰的拖货车,富商的架势,可以说是摆足了。
寒玉珑从恒渊道人怀里接过儿子,拿着儿子的手笑眯眯道:“鱼鱼,跟爷爷再见,我们一定会把哥哥姐姐给救回来的,是吗!”
重愉小朋友跟真的听懂似的,仰着招手摆了几下,把一众大人给逗笑了。
“玉珑妹子,一路小心啊!自崇光出来后,一定要再来明延宗!”
灵芳不依不舍的与摆手。
寒玉珑道:“我知道了!你们就等着吧!”
灵芳接着道:“让国师别把我给忘了啊!”
骑在马上的闻人玉竹差点摔了下来,寒斐南笑呵呵的抛个媚眼:“人家小公主对你还是挺上心的!”
闻人玉竹瞪眼:“胡言乱语!”
车马浩浩荡荡离开。
白臻叹道:“师父,你说这次劫难会逢凶化吉吗?”
恒渊道人笑容神秘,道:“当然会,毕竟你师叔就在崇光,为师给他发了灵境,里应外合,百里奚无也蹦哒不了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