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蛋一听这话很想回一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此时形势比人强,只能苦苦哀求。
蝉山躺在青茶怀里,没有一点自觉,饶有兴趣的听着狗蛋劝说。
“我哥这次找的什么理由?”
对于蜈山这个大哥,蝉山其实一直不怎么拿他当回事,觉得他就是仗着四肢发达满脑子打仗的憨憨。
在他眼里,南村那些人只不过是供他取乐的小丑,兴致来了去抢他们点粮食,权当吃饱了消化食儿玩。
鸿陵岛环境闭塞,总共加起来就这几百人,把他们征服了能有什么好处?弄不好还帮人提升生活质量了呢?
“你大哥说村里那个外乡女孩把你打了,他要找那女孩报仇,如果村里不交出那个女孩就烧村子!”
狗蛋平时笨嘴拙舌的,这下一着急,口条都利索了
蝉山一听是因为这个,蹭的一声就从地上爬起来了,青茶这边还按摩呢,蝉山的脑门夸嚓撞在她得尖下巴上。
青茶的下巴尖儿差点撞歪了,蝉山脑门差点开个天窗...
“蜈山是去找她麻烦的?”蝉山捂着脑门都顾不上喊疼便直接问了起来。
旁边青茶捂着下巴疼的蹲在地上,眼泪止不住的在眼眶子里打转生。
在看到那边蝉山那副担心到极致的样子,青茶心中更为恼火。
“都被人打了两次了,怎么还这么惦记那个小娘们,那外乡来的丫头就那么吸引人么?”
心里腹诽着,但青茶还不能表露出来,两人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博弈。
虽然他们整天亲亲我我你侬我侬,但绝对不肯承认自己为对方吃醋。
因为一旦吃醋,那两人的关系就变成了实打实的奸夫淫妇,无论从哪个角度也洗不干净了。
“是啊,你能不能去劝劝你哥,那个外乡人跟我们村子没什么关系,我们这不是平白遭殃么!”
狗蛋还没看出蝉山的情绪明显不对了,心里全是想着怎么把自己摘干净。
“好,我现在就去!”蝉山好似屁股着火一般这就要下山平事儿。
而此时青茶从后面拧了一把蝉山的后腰:“你是不是傻?你听我的....不是更好么?”
狗蛋没听清中间青茶跟蝉山说的什么悄悄话,急的抓耳挠腮。
蝉山脸上的焦急随着青茶三言两语化作释怀的淫笑:“要不还得说你聪明呢,就这么办!”
另一边唐月翻山越岭来到了海边,但那大鱼早已经不知所踪。
唐月沿着海岸线转了一会,就看到南村方向浓烟滚滚,似乎是失火了。
一想到柱子现在还在家里养伤,暗道一声不好,加快脚步赶了回去。
赶到南村外才发现,一个高大的野猪头男子正带着一群北村人耀武扬威的堵着村口。
旁边升起好几堆巨大的篝火,里面插着火把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
蜈山一回头,正看到唐月。
虽然衣着朴素却难掩天生丽质,那未曾经过海风磨砺的娇嫩面庞,一看就不是他们鸿陵岛的原住民。
“你就是柱子救回来的那个小娘们?”蜈山大步走到了唐月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唐月。
他身上浓重的汗臭味让唐月不禁后退了几步:“你管得着么?”
看到唐月分毫不让的与自己对视,居然一点都不害怕,蜈山心中升起一丝兴趣。
“胆色倒是不错,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居然能打过我弟弟蝉山?我不信,来,比划比划。”
说完便拉开架势,飞身扑向了唐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