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??”
几人听到沧弘这么一说,脸上的面部神经瞬间失去管理。
堂堂造化峰峰主的八卦是我们这些人不花钱能听的?
沧老师您有点不拿我们当外人了!
看着原本高高兴兴的沧弘脸色瞬间阴沉起来,唐月赶紧打圆场。
“干妈,我们几个还有事要找峰主,掌门安排的,我们先走了哈,有空我来找您喝酒!”
唐月左手拉着赵风桦,右手拉着李骁白,给翠翠试了个颜色,带上半死不活的云渣匆匆离去。
沧弘一听这话又来了劲头:“这可是你说的,我回去准备了,今天不见不散!”
一行人匆匆忙忙地赶往李景瑞平时清修的山顶,李骁白说他爹没事的时候最常去的就是那里。
路上李骁白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样,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不仅搞师生恋还养女鬼...
不多时几人便来到了造化峰的顶点,此处距离苍穹似乎仅有一抬手的距离。
向下望去,周围的山脉轮廓尽收眼底。
云海翻涌于脚下,变幻莫测,端的是把超然物外四个字诠释到了极致。
此处有一平台,边缘长着几株迎客松,树下一张青石案子上托着一张古琴。
琴身用的是千年梧桐心,纹路自然形成凤尾之形,与琴身的雕刻交相辉映,好似一只卧眠的凤凰一般。
李景瑞便端坐在琴桌之后,双手轻拂琴弦,一阵悠远绵长的琴声直抵几人心田,如雨打芭蕉,洗清了浮躁的心绪。
几人站在远处让李骁白前去通禀一声,唐月站在原地与赵风桦交头接耳,语含调笑。
“看外表真看不出来李长老玩的这么花哨啊...”
赵风桦听她这么说吓得腿肚子一阵发软:“姐姐,人家就在那坐着呢!你敢不敢背着点人?”
看他这个没出息的样子,唐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,转回头却被吓了一跳。
李景瑞不知何时居然已经站在了她面前,正用波澜不惊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。
“咳咳咳,拜见李峰主...”唐月干咳两声,赶紧行礼。
而李景瑞则轻轻一托,阻止了她行弟子礼:“既是弘儿的义女,也是我的义女,以后叫义父即可。”
弘儿...
整个称呼让唐月莫名的感觉背后寒毛倒竖,她干妈看上去是很年轻没错,但你们老夫老妻还这么叫是不是有点...
这把狗粮喂得结结实实,不吃都不行啊。
“义父,今日打扰乃是有事相求。”唐月顺杆爬的利索,一声义父喊得没有丝毫生涩。
李景瑞点了点头:“事情大体经过骁白已经告诉我了,这就是那个证人?”
说着他指向了旁边地上那一滩还在抽搐的烂肉。
“没错,义父,我们来就是想问您有没有办法让他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。”唐月忙不迭的说道。
李景瑞看着地上那已经人畜不分的云渣,锁着眉沉思了片刻:“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他把话说出来,只是...”
他沉吟了片刻随后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只是那个办法太过残忍,结束之后此人的灵魂将永世不得超生,永远被夹在阴阳两界之间承受无休止的折磨。”
唐月一听,喜笑颜开:“还有这好事?那就按这个来吧义父!让他再痛苦一点也行!”
所有人齐齐侧目,活菩萨见多了,还是头一次见活阎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