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汐月说完这句话,站在一旁的长乐侯也没多说什么。
“我们还是先进去吧,总不能一直站在外面。我们还要商量一下,明天祠堂里的那些事情呢,有很多流程都要走。”
叶汐月听到这个女人说话就恶心,现在在这像模像样的说话,不就是为了在父亲面前能维护自己的好形象吗?
“我告诉你,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在我父亲面前假惺惺的,我知道你想干嘛。”
叶汐月进去的时候还不情不愿的,回来之前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铺垫,不想跟这个女人正面抗争,可是这个黄氏实在太恶心了。
他们坐在中厅之后,长乐侯坐在上面。
“现在所有人都到齐了,我们就聊聊这件事情,明天我们要去祠堂,把牌位从祠堂里挪走,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这件事了。”
叶汐月听到这话面无表情,折腾这么大一圈,还不是为了让那个女人舒服,除了那个女人之外,其他人恐怕都觉得这么做不太好。
“父亲,我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这个规矩。我昨天特意找我祖母,还有其他人问了一下。如果把您第一任夫人的牌位挪走,继位到这个人也不能把牌位放在祠堂里。”
长乐侯和坐在旁边的黄氏听到这话的时候惊呆了,他们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规矩?
“如果你是为了让我不做这件事情说出来这种话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长乐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坐在旁边的叶汐月云淡风轻,真的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站在同一行列。
那个女人的确是宠妻,但是也没必要这样吧。
“如果您不相信的话,就找府里的祖母或者年纪较大的下人们好好的问一问,我想那些人会给您一个准确的答复。”
长乐侯听到这话的时候,原本准备让自己身边的家人去找人回来好好问一问,可是突然之间犹豫了。
“我心意已决,这件事情坚决不可能更改,我们今天就好好商量一下,把那个牌位要挪到哪儿去。”
长乐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坐在一旁的傅瑾瑜实在忍无可忍。
“父亲,按照常理来说,这种场面我不应该在这儿评头论足,但是这件事情我不得不站出来。叶汐月的母亲已经死了,现在把牌位留在祠堂里是她最后的念想,请您三思。”
长乐侯听到这话的时候也很不乐意,虽说傅瑾瑜在外带兵打仗,战功赫赫,但是也没必要来评价他吧。
再怎么说他也是长辈,虽说他们两个是同一等级的人,但是现在是长辈和晚辈在说话。
“我家里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,你还是好好的把你家里的那些事情全都处理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