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刚刚首脑已经讲过,也不会现场翻脸不认账。
直到虎符被呈了上来,阮时珍再也坐不住。
“哦?先生你且说说这物件是何来由。”首脑礼貌的看向面前的老人。
阮时珍用右手捋了捋胡须,这才开口:“此物,乃是N国元年柱国大将军之物。”
二公子闻言,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。
首脑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漫不经心听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阮时珍顿了顿:“此物乃是柱国大将军用于调兵遣将之物,归国通史之中,有描写国这个信物的模样,与之基本吻合。
另外这个虎符用的的岩石雕刻,石头坚硬可破万物,已不是今日的岩石所比。
而在当时的年代,岩石被广泛的开采,及运用。”
首脑摇了摇头,公事公办的看向阮时珍:“很抱歉,您说的不对。”
阮时珍看向首脑,情绪十分激动:“不可能,我是不会说错的!”
首脑见他死缠烂打也拉下脸来:“你能将这些说出来,已经很不错了,错了就错了,怎么还不敢承认呢?”
命令属下控制住阮时珍,阮时珍挣扎着,挣脱着束缚。
“他说的是对的。”
元婵婵本意并不想参和政商之间的尔虞我诈,但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徒弟有难。
只好挺身而出。
二公子见是先前那个淡然处之的女人,不由得饶有兴致的看向她。
有些疑惑,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始终是淡淡的,为何又要站起来招惹是非?
阮时珍循着方向看过去,就见一唇红齿白的红衣少女,惊艳的屹立在原地。
随后立刻将头埋得低低的。
尽管他自己也知道此事已不可化解。
元婵婵信步也走到台前。
秦观崇见状并没有任何意外,他没来由的对身旁的女人充满了自信。
何况就算有任何差池,他也能护住这个女人周全!
台上光鲜亮丽,台下却是政商的暗流涌动。
元婵婵并没有想的那么多,只是想为阮时珍正名,她的徒弟她罩着。
“哦?小姐有何指教?”
首脑饶有兴致的看向眼前的小女人,尽管眼前的女人装扮的成熟了些,但仍旧能看出她的年纪并不大。
在其他行业,或许越年轻的越有作为。
但是在古董行业,精英都是几十年磨练,才有了一对火眼金睛。
就像眼前的这个白胡子老头一样,尽管看了几十年,却还是看走眼了。
首脑自是不对她抱有多大希望,认为元婵婵不过误会了宴会的意义,想在秦观崇身边大出风头,可是此事哪有她想的那么简单?
首脑稍稍的有些不屑,言语上却不敢怠慢。
毕竟是秦观崇带来的人,自是要给几分薄面。
那个男人跺跺脚,就足以让一个国家陷入经济崩溃。
虽然只是一瞬之间,首脑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恭敬有礼的模样。
“他说的是对的,这的确是N国元300年,由柱国大将军持有,用来调遣兵将之物,不过后来由于这个将军战败,信物被W国的前锋将军收缴据为己有,后又被W国皇室发现,收缴充公,一直流传至今。”
元婵婵仔细的将来龙去脉陈述完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