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说别的,秦艽便也忍了只当她是狗吠,可说她的铺子里闹出人命官司,这脏水她不受。
秦艽猛的一个转身,提着裙摆大步回了宫殿,对着穆太后草草一福,完了直面卫国公夫人道:“夫人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您说我粗鄙可以,但不能把人命官司扣我身上,这人命官司怎么来的,别人不知道,您会不知道吗?”
卫国公夫人立时横眉怒目瞪了秦艽道:“你这话到是没有说错,这人命官司不正是因为你家铺子的东西吃死人才来的吗!不但我知道,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。”
“我家铺子里的东西吃不死人,是有人求爱不成因爱生恨视人命如草芥栽脏陷害。”秦艽针尖对麦芒地说道。
“简直是放肆。”卫国公夫人指着秦艽,怒声骂道:“谁求爱不成因爱生恨栽脏陷害了?你把话说清楚!”
秦艽冷哼一声,嗤笑道:“说清楚?当然得说清楚,只是,把这话说清楚前,能不能麻烦你解释解释,我和你邓小姐往日无冤近日无怨,她为什么要在纸人巷设伏杀我?”
“简直是胡说八道。”穆太皇指着秦艽,气得整个人打起了哆嗦,“我家芳儿虽然生性顽劣,但却最是心地善良,平日里踩死只蚂蚁都不敢,怎么就会设伏杀你了?简直是血口喷人。”
“是不是血口喷人,把邓小姐请出来当面对质啊!”秦艽冷声说道。
“没做过的事,对什么质!”卫国公夫人厉声喝道,完了,又看着穆太后满腹委屈地说道:“娘娘,您是看着我家世芳长大的,世芳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,妾身绝不允许有人这样污蔑诋毁她,国公爷也不能答应。”
这是逼着穆太后出面责罚秦艽?
穆太后确实也顺势瞪了秦艽一眼,安抚地对卫国公夫人说道:“您都说了她是个粗鄙不堪的乡下丫头,何必同她一般见识呢?”话落,又对秦艽说道:“再怎么说,国公夫人也是长辈,你怎么能对个长辈这样不敬呢?跟夫人陪个不是下去吧。”
“我不同意!”
异口同声的话语响起。
卫国公夫人和秦艽如同两只红了眼的斗鸡,你瞪着我,我瞪着你。
秦艽瞪圆了眼道:“满京城谁不知道邓世芳垂涎墨明城的美色,私下里都在说是她迁怒于我,故意投毒杀人后栽脏陷害我,我一个苦主凭什么跟作恶者赔礼道歉!”
“你,你……”卫国公夫人指着秦艽,因为太生气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,“简直是信口雌黄,哪个少年不慕艾,哪个少女不怀春,世芳确实倾慕墨明城,可她绝对做不出这种灭纸人性的事。”
“那她当街设伏杀我,又怎么解释?”秦艽寸步不让地问道。
“你撒谎,她没有。”
“她有!”
“你……”
卫国公夫人突然身子一晃,两眼翻白朝着地上倒了下去。
“夫人!”穆太后急急变色,抢上前扶住穆太后,急声道:“来人,快请太医!”
秦艽:“……她,她碰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