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我赵心远的女人,有事不说帮我一把,还一个劲地给我抹黑。
本少本来就被家族边缘化了,我提拔她兄弟,只想着这厮办事利落,未来指不定要靠着身边人帮衬着回归家族。
没想到啊,最后捅我最狠就是孙进。
南大营被他玩成一摊狗屎,你说我以后在家族里还有什么前程可言?”
说到这里,赵心远悲从中来,他在为自己的前程担心。
曲柔却心中大喜,因她感觉到了恁死孙姨娘的时机到了。
就听这女人娇声软语地劝道:“公子历来仁厚英明。
纳孙姨娘前也不知此女一直心向娘家。
这次她急着帮自家兄弟求活,人之常情嘛。
不若公子当着她的面,把孙进放了……”
“放什么放!”
赵心远气极败坏地一声怒吼。
“本公子都叫她孙家人坑成这样了,她不好好在她那小院呆着,却跑出来作妖!
现在满府都是她的笑话,给本公子丢尽了人。
还想叫她那罪孽深重的兄弟好好的,天下间哪来那么多的好事!
来人,把孙姨娘拿进后宅,赐死!”
曲柔心里差点笑开了花,面上却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。
这小美人迟疑几稍,便又温柔地劝道:“公子,孙姐姐她到底伺候您几年,要不……就赐她一口薄棺,对外只说病逝好了。”
赵心远冷笑一声:“随你。”
他懒洋洋地流连着柔姨娘的娇躯,:“柔儿你还是太善良了。你记住,此事不可闹大,一会儿你定要把府里守紧,一丝消息也不可落到府外。
一会儿本少还要处置孙进,若是叫这小子提前知道了,我怕南大营再闹一场风波。”
曲柔惊道:“什么风波?我兄弟可还在那边呢,公子,他不会有事吧。”
赵心远心
中一动,记起曲杭这个昨天晚上提拔的新营头。
“你不说,我到是忘了,曲杭比孙进强多了,我一会儿给他下令,直接拿了孙进处死就是。省着那厮入城碍了本公子的眼。”
说罢,赵心远看了一眼外头的天时,有些不想起身,他昨天晚上被闹了一场,还有些困倦,“行了,柔儿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,再陪本少歇一会儿。”
他刚抱着怀中美人倒下,就听到府里响起三声钟鸣。
那悠扬的声音,传遍满府。
赵心远心态瞬间炸了,他呼地一下坐了起来,满面狰狞。
“我不是说把孙姨娘拿进后宅吗?难道还没人过去?
她在侍卫所里敲钟,那群混帐玩意儿就听之任之?不行,看来这帮小子皮子紧了,本少应该给他们松松了。
来人,再派人过去!
还有,把府外的那群侍卫都给我叫进府来。
以后他们的待遇比府内侍卫高一等!我到要看看,府里亲卫还敢不敢玩忽职守。”
警钟都敲响了三次,赵心远还以为这响声是侍卫所的人玩忽职守呢。
曲柔只觉哪里不对,她犹豫着问道:“公子爷,三声钟响是什么意思?妾入府三年,似乎从未听过这种声音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