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劫诧异地看向他。
“做不到?做不到同知大人您敢夺某的兵权?说来也是好笑,不知陛下知不知道您有着想掌兵权的欲望?
本将敢掌兵权,那是因为陛下钦命司徒将军为三千营统帅,本将是人家的副手,才能在主将不在的情况下,掌兵权。
同知大人您呢?
未知陛下可有下旨,让您帅领三千营的将士?要不,等末将和司徒将军将来陛见时,问一问此事?”
“你!”
暗歌阴沉着脸死盯着朱由劫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,姓朱的竟然在这里给他挖坑。
难怪当时他夺三千营的兵权时,轻而易举不说,这厮身
为三军大将,还一言不发。老实好欺得吓人。
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。
暗歌甚至恶意地猜测,要是没有人来抢银子,这厮会不会在见过陛下后,才将此事讲出来。
一层细汗从暗歌的背上渗出。
“哈哈哈哈!”
暗歌大笑起来。
跟在他身后的心腹亲信一个个白了脸。
暗歌在生气,十分生气。
搁暗卫时,自家头儿不杀上几十号人都不算完,这会儿竟还笑得出来!要完!
“好一个朱副将,将军您这一手,可真是得了司徒将军的深传啊。
成!这事本官接了,一会儿您只管对付那些王府侍卫就是,那群闹事的王爷,都交给我。成不成?”
暗歌十分爽快地问。
他这态度一亮,倒让朱由劫心中多了几分喜悦。
“好说,这事本将承你的情了。等司徒将军回来,我会如实禀报。”
说罢,他打马飞驰:“驾!”
紧随朱由劫身后的数名亲卫,尾随向前。
看着这帮人的背影,暗歌的心腹不由轻声问道:“大人,咱们真的要跟那些宗王动手?”
暗歌恨道:“不动手又如何,我怎知他会拿兵权之事说嘴。这事是我的错,早
知道,就和陛下提一嘴了。也罢,来日方长,咱们走着瞧!
到是我小看了司徒剑南,总以为这厮未来一定会入军队当将军,没把他当回事,从他这手下看来,咱们这位指挥使,还真是不简单!哼!”
暗歌说罢,也跟着打马,向前前方山谷口冲去。
朱由劫此时意气风发,早先那一肚子气算是消了。
他一边跑还一边乐。
“哈哈,老子还以为这位同知大人有多大能耐呢,还不是叫老子将了一军。现在最刺手的宗王都交给他了,你们一会儿可得好好拿出威风来,不能给将军丢人现眼。知道了吗?”
“副将,咱们兄弟没得罪过您吧。方才您真是太厉害了,您看没看到,那同知大人的脸哟,那叫一个难看。”
“是啊,副将,您是什么时候学会探坑的?咱们一直跟着您来着,怎地您一直也没提啊。”
“副将,你是不是有人了?到底哪位大神在您身后提点?”
朱由劫听到最后一句,气得反手就给了那混帐一鞭子。
“胡说八道!老子要是能请到如此高人,早就发达了。还用着得天天当先锋卖命?这事我是从唐大人命司徒将军送银的事看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