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,莫要着急,让本督把一好奇的野猫请进来慢慢欣赏。”
说着,步伐声离季思宁越来越近,她挣扎着向外面摸索了两步,男人的声音已经在身后炸裂开来。
“夫人这是要干什么去?本督还没有收拾完这个叛徒,你这么就走了。”
勉强的挤出来一丝微笑,季思宁颤抖的转过了身子:“大人……大人说笑了,妾身只是想来跟大人分享今日售卖胰子的账单,既然大人有要是要做,妾身还是先退下吧。”
季思宁说着,一心只想着逃跑,整个沼狱里充满了囚犯的哀嚎声,血腥味不断地钻进季思宁的鼻腔里,让她整个人不住的反胃。
“既然来了,本督也没有什么事情,不如说完再走吧。”
顾淮盛说着,一把拉过了季思宁的手,季思宁根本不敢反抗,被人拉着一路进了方才的暗室里,近距离的看着那顾淮盛口中的叛徒两个血淋淋的眼窝,季思宁终于是没忍住呕了出来。
“废物!怎么做事的?不知道总督夫人见不了这血腥的东西,还不抓紧拿金疮药来给他敷上!”
顾淮盛见状暴怒,训斥两个站在身后的手下,两个人虽然有些疑惑,但还是飞快的取回来了沼狱里以备不时之需的金创药,倒上了大半瓶,才勉强将那人眼窝中血止住。
身边的男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,将季思宁按坐在自己方才的座位上,自己站起身,揽过了那囚犯的肩膀。
“阿照啊,你跟在我的手底下这么多年,本督没少让你干刀尖舔血的事情,如今你已经不再合适做这种工作,本督便让你好好休息便是。”说完,拍了拍手,给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,接着,抱着胳膊站在了季思宁的身边看戏。
两个手下将那人的手镣脚镣打开,一人按住了他的一个手臂,飞速的将那人的手指割了下来,紧接着挑断了那人的手筋脚筋。
那囚犯已经哭嚎不出来什么声音,张着嘴也吐不出一个字,嘴里血肉模糊的一团,是方才顾淮盛留下的半截舌头,季思宁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顾淮盛见状,一把揽过了她的肩膀。
纵使是心惊胆战,季思宁此时此刻也根本不敢做出来什么反抗,本以为这场闹剧到此就可以结束了,她万万想不到更狠的还在后面。
见两个手下手脚麻利的解决掉了顾淮盛给他们的任务,顾淮盛站了起来,四处看了看,目光落在了季思宁的木簪子上。
“夫人今日这簪子不太好看,可否借我一用。”
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季思宁懵懵的点了点头,那男人一把将簪子取了下来,上前去,将簪子插进了那囚犯的耳朵。
季思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不忍心看面前的场景,沾满血的木簪子被拔了出来,顾淮盛很快的将它插进了那囚犯的另一个耳朵。
囚犯喑哑的喊叫声在季思宁的耳边不断放大,季思宁心里的恐慌逐渐达到了顶端,紧接着,顾淮盛的声音冷冰冰的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