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是看上郑为跟司马寒的……美色?
沈筱言这样想着,便不禁自主的看着俩人的脸猛看。
“你在看啥?”
郑为被沈筱言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,别扭问了声。
一边的司马寒也是一样,就是他倒是抿紧了唇瓣没讲话。
“没有事,我便在想那个伊稚邪为啥给你们钱。”沈筱言是不敢将刚才的想法讲出的,因为她着实怕吓到跟前的仨人。
她是怕被郑为打屁股。
郑为做到沈筱言的身边,给自个倒了杯水,吃了口才说,“太师的想法谁也猜不透。”
“为啥,我从来没听闻过这人?就连村中的老人们全都没提起过?”沈筱言困惑道。
照理说,一国的太师,即便已退位,但是老一辈的人该知道吧?
不管他是正是邪,是善是恶,他总会做一些事,从而世人会给评判。
但是为啥,她穿越迄今,没听闻过太师的只言片语?
“因为私下议论太师,是死罪。”司马寒将手中最终一块肉干丢给老黑,拍了下手走来说。
……
“那我们要被抓去斩首么?”
司马寒好笑的看眼沈筱言,而后说,“除非,咱4个人有人去告状。”
沈筱言点头,换个说法,那便是不被人知道便不会啦?
不待4人换下一个话题,便看到霍成领着潘氏来了。
“唉啊小郑呀,昨日便见你回了,想着你刚回,又累又忙,我也没有来打搅,今日特地来瞧瞧你。”
潘氏人还没走到面前,脸面上却已然堆满笑,冲着郑为亲热的说。
这一年多,潘氏是最常来的人,郑为自然也是对她非常亲热。
“婶儿来了,我还跟筱言说,这两日去瞧瞧你呢。”郑为笑道。
“去啥,不用去,我这不是来了么?你刚回来事多,筱言还身体不方便,还是不要出,在家养着的好。”潘氏赶快说。
不是她不欢迎郑为跟沈筱言去她家中着实,她家隔壁便是沈家,如今潘氏还真是觉的踌躇,怎么有这样一家邻居。
就是再想想,要跟沈家不是邻居,也就不会认识沈筱言了。
“婶儿快坐呀。”沈筱言说着站起身,向前拉了潘氏坐下。
潘氏坐沈筱言的身边,吃了口沈筱言递来的茶,突然抬头对郑为说,“小郑,你脸面上的疤……怎不见啦?”
沈筱言垂头吃水的举动一顿,脑筋同时快速运转起,想着到底应当怎么将这个事圆去。
“去年遇见了个神医,给了我两盒药霜,想不到抹完了,这疤便不见了。”郑为笑着解释道。
“哟,那还真是神医,你怎没有多买几盒,即便自己用不着,还可以留着呢,最不济,还可以卖给旁人。”潘氏先是讶异,说到最终有一点惋惜。
“可以将这疤去了,我便知足了,再多的,也不敢去想。”郑为做感慨状。
“也是,这没有了疤,确实是个俊小伙。”潘氏乐道。
她这话不是在虚捧,也不是在敷衍,而是实着实在的称赞,沈筱言能看到她眼里的惊艳。
郑为的脸面上,没了那条又长又丑的疤后,才可以叫人真正的看清他的五官。
也正是由于看清了,因此才会生出不一样的感觉,继而出现各种的情绪。
几个人说笑了一阵,郑为跟司马寒便说去里长家瞧瞧,沈筱言也说该去,叫郑为带礼物,跟司马寒一块去了。
见俩人走了,潘氏才对沈筱言说,“刚才他俩在,我也没有好意思提,如今倒是要和你说一说。”
沈筱言轻轻一笑,“有啥话你便直说,是不是昨日徐小娥那事?”
潘氏叹气,说,“原本我早便知道徐小娥要出嫁,但是想着你也不和那里联系,也就没有想着跟你说。但出昨日那一桩事,我想着,还是跟你说吧。”
讲完,潘氏便将事的始末娓娓道来。
原来徐小娥的声誉在附近几个村庄都臭了后,沈诚便对她非常不满。
不知是厌烦,还是由于徐小娥着实到了年龄,沈诚托了媒人提她寻夫家。
一连寻几户,最终都没成。
不是对方穷,徐小娥瞧不上,便是家中条件好点的,却要求的陪送嫁妆多。
一来二去,又给耽搁下。
知道郑为离开后,徐小娥又散播谣言,败坏沈筱言的声誉,沈诚因而被白永贵警告,才下定决心,要在最短的时间中,将徐小娥给嫁出。
这回不用沈诚去找媒人,徐氏打了包票,她决对尽快将徐小娥嫁出。
沈诚想着,徐氏咋说也是徐小娥的亲娘亲,给徐小娥寻夫家,自会考量清楚,也会尽心尽力,遂,也就答应了。
过了半月后,便有媒人来找沈诚了。
说是找的镇子上的一户人家,家境殷实,家中人口也简单,去了就可以做当家太太,也有丫环婆娘使唤。
徐小娥听了媒人的说法也是喜悦的,这般的条件,岂非跟沈筱言一样,当下便预备答应。
不活她还是要问一个最要紧的问题,她要嫁的那人,是啥样。
媒人一听便乐了,直笑的徐小娥红了脸才说,“余爷自是好的,虽说已然快要到知天命的年龄,就是身子结实的很,他前边夫人去了,也只留下了个儿子,成婚也有几年了,并不和余爷一块住,因此呀,娘子去了啥也不用担忧,上边也没婆婆,不会有人给你罪受。你倘若担忧余爷的为人,那便更不必了,余爷最是喜爱美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