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为跟司马寒一块去跟着量了地,放了界限石,给了钱。
山腰看着不算非常大,但是那是不远处的白云峰相比,仅仅从数据上来看,这山腰实在不小,有百亩左右。
山地的价钱跟荒的一样,每亩2两,总共是二百两。
山腰周边的荒地被一块给量了,总共也是百亩,每亩2两银,总共也是二百两。
这400两银着实不算少,倘若叫沈筱言靠种花皮西瓜,估摸要到明年才能买下,再加之后期改造,更花费巨大。
也幸而是有这3000两银,才可以顺利的办完这一些事,将时间还提早一年。
里长白永贵看郑为拿钱干脆,脸面上也没一点肉疼的表情,心中便想到,这郑为指定是挣到钱了,否则,这几百两一下拿出,不可能没反应。
不管白永贵心中怎么想,这个事总算是他帮着办成的,郑为自然是给了好处,足足五两银,上回也不过才2两罢了。
老话说,那个人钱财,为人消灾,白永贵拿了这钱,两方都会放心,这和贪财无关,就是例行公事而已。
郑为又和白永贵说了要请人盖院儿墙的事,叫他回去瞧瞧可不可以找些人来,不怕人多,唯有能在最快的时间中将院儿墙盖好就可以。
此刻已是9月,最迟不过十月,估摸便要下雪,因此,可以早些搞好自然要早些搞好,以免到时来不及。
对能叫村庄中诸人挣钱的事,白永贵自然是满口答应,说是回去便跟村中人说,明日就可以来上工。
次日一早,白永贵便带几十号壮劳力来,即使白永贵的俩儿子都一块来了。
秋收已然结束,农忙时也过去,诸人基本都是闲在家中无事可做,唯有那一些有手艺活儿的人,才可以给自个找些事做。
白永贵的俩儿子,一个叫白一马,一个叫白当先,全都是20出头的年龄,长的高高壮壮,正是可以干活时。
白永贵叫俩儿子来,一是在家闲着无事,来挣几个钱,二也是有看着诸人的意思在。
不是怕诸人受欺负,而是怕他们看沈筱言他们有了钱,生出不好的心思,亦或传出啥不好听的话来。
因为先前已然有了两回盖屋子的惊艳,因此这回单单盖个院儿墙,郑为吩咐起人来的心应手。
沈筱言连宅院的大门都没有出,一是由于她相信郑为就可以搞定,二是郑为不叫她出,说是干活的人来来往往,只怕不当心碰着她。
可以放心的在屋子中待着,沈筱言也乐的不出,省心省力。
拉砖的,打屋地基的,跟泥的,砌墙的,粘瓦的,这一些都被郑为分给各自人专门负责。
这般一来,哪做错,偷懒,全都可以清清楚楚,效率也就大大提高。
这些,自然是郑为在空间中看那一些20一世纪书本时学到的。
这回盖院儿,是要从旧院儿的西面跟新的东面起,将俩院儿包含当中,而后直接将后边的荒地跟土坡给围住。
院儿墙便跟先前的院儿墙一般高,全都是3米高。
在这官路一边,附近又没别的人家,自然是将院儿墙盖的越结实越安全越好。
因为并不是啥需要技术含量的工程,虽说工程比较大,但是干活的人多又下气力,就是半月,就已完工了。
新院儿墙并没再留门,着实没必要,也是由于没有人能去看着的乐意。
这回的工薪也给的分外足,也有感谢诸人辛苦干活地意思在。
还是跟以前一样,晌午并不管饭,但是每人每日50厘钱,全都是现结,也就是在下午干活结束时给工薪。
这般虽说到底麻烦,但是却能调动人们的积极性。
院儿墙的用料,加之工薪,最终居然是用了100多两银,这数字叫沈筱言咂舌。
就是既然已然搞好了,她也懒的去踌躇。
盖院儿墙后,这也就算他们的专属农庄,除他们,居然是没一人。
安静,祥瑞,这是沈筱言跟着郑为去转了圈后的感觉。
合上大门,这便是她的一方天地,啥都不用去顾忌。
院儿墙盖好后,最高兴的该便是老黑跟黑子两个猎犬了。
它们的身子已然跟成狗差不多大小,原来的宅院太小,不可以叫它们放开了撒欢。
啥时候想玩了,还要到白云峰中去,找花点点一块玩,就是那般就不可以看家了,叫它们觉的非常郁闷。
如今好了,家中有个这样大的院儿,还有个土坡,虽说比起白云峰来,还是小的可怜,但是对它们来说却已然足够大了。
沈筱言看着两个撒了欢一样跑来跑去的猎犬,唇角也露出轻笑。
“以后旧院儿那个后门便不用关了。”沈筱言对站在后边的霍四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霍四轻轻屈身,恭敬地答应了。
不用寻问,霍四也知,这是太太专门给两个狗留的门,好叫它们自由的跑。
就是也不用担忧有谁翻过院儿墙进来。
首先院儿墙有3米高,没梯子,压根爬不上,再加之又在院儿墙面上边安装了细碎的小铁片,那堎角磨的锐利无比,谁如果不开眼,想往墙面上爬,那他便只可以等着自个儿的手变作残废了。
其次,这两个猎犬那可不是吃素的。
想当初他们一家刚来时,这两个猎犬还没这样高壮,但是它们呲着牙看着他们一家子的目光,实在便好像饿狼见到嫩肉,好像下一秒,它便会扑上来狠狠地咬一口。
霍四看着两个奔跑着的猎犬,脑筋中不停地乱想。
而走到前边的沈筱言4人,却在规划着,应当怎么整治这一些土地。
“好了,咱有个冬日可以慢慢想,不用急在这一时,你也应当歇歇,吃点东西。”郑为打断沈筱言的设想,强硬道。
沈筱言撇嘴,想说她真不累,但是看到郑为沉下的脸,只能乖乖合上嘴,任凭郑为拉着她的手朝前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