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说,她最爱的便是郑为一本正经的说着旁人听着非常不正经的话么?
瞧瞧这百里紫云脸面上的表情,实在比哭还难看。
“去年夏日,你跟另外一个男人骑着马,救了个正在被人围攻的舆车,你忘啦?”百里紫云急急的说,讲完期盼的看着郑为,希望他可以立刻想起。
郑为恍然大悟,就是刹那间又归于平静,“是救过,就是,还是不认识你。”
“这不怨你,我当时坐舆车里,你没有看到我是正常的。当时我便像留住你好好感谢你的,可谁知你跟另外一人立刻驾着马离开了,叫我想叫你全都来不及。”
百里紫云说着,脸面上的表情有些懊悔,就是她又对郑为笑说,“没有关系,我废尽心思,如今还是找到你了。”
“你是怎知道沈诚的旧事的?”郑为抬头看着百里紫云,冷然的问。
虽说郑为的态度不好,但是他可以跟她主动讲话,她便觉的非常高兴。
遂百里紫云说,“我不知道呀。便是芳姑跟我说的。”
“芳姑是谁?”
“芳姑便是芳姑,咱不用管这一些啦,我如今找到你了,你跟我走好不好,叫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,行不行?”百里紫云说着便要向前来拉郑为的衣袖,被郑为摆手挡开后,有些委屈有些受伤的站在那儿看着郑为。
“你想如何报答?”沈筱言淡淡的问。
百里紫云不屑的撇了眼沈筱言,理所自然的说,“自然是以身相许。”
沈筱言……
她应当说啥?
这是个脑残少女?
“万一救你的人是丑八怪,你也一身相许么?”沈筱言好奇的问。
“自然不会,丑八怪不要说娶本小姐,便是救本小姐都没资格。”百里紫云说着高高的扬起了她的下颌。
沈筱言耸耸肩,不再继续看百里紫云,转而对徐小娥说,“看起,你也无非是旁人的一个狗罢了,既然这样,那便再见了。仅是,徐小娥,你如果再敢生事……”
“省事又怎么?我不好过,也决对不会叫你好过。”徐小娥咬碎牙的对沈筱言说。
沈筱言凉凉的看徐小娥一眼,右手一抬,便有一枚金针冲着徐小娥快速射去。
金针冲着徐小娥的右耳而去,快的她压根来不及躲避。
当她再反应过来时,金针已然刺透了她的耳垂,虽说没流出血水,但是耳朵却一阵火辣辣的痛。
“沈筱言。你干啥?”徐小娥摸着自个儿的耳朵,噌的一下便站起,怒火冲冲的瞪着沈筱言逼问。
“没有啥,便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。”沈筱言淡然道。
“你这是……这是……”徐小娥又惊又怒,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这是啥?”沈筱言扬眉。
“这是杀人!”徐小娥目光坚定的说,“你这便是杀人,我要去报官,要将你抓起。”
“我倘若杀人,那如今说要去告官的这人,是鬼呀?”沈筱言对徐小娥的智商觉的深深地无奈。
“你,你刚才还在我耳朵上穿了个洞。这便是证据。”徐小娥指着自个耳朵上的洞说。
“这不就是个耳环眼儿么?没准,是你自个扎的呢。”沈筱言道。
“不可能,便是你刚才扎的。我没有事扎自个儿的耳朵干什么?”徐小娥气的脸通红,讲出的话都好像在怒吼一样。
“自然是戴耳环喽。”沈筱言笑了,笑的有些奸诈,语调轻快的说,“你如今是于记首饰铺子的老太君,首饰铺子中的东西不还全都是你的?可能是你觉的一下戴不了多少,因此,特地又扎了个耳环眼儿,许多戴一对金耳环呢,你说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