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做啥呀,就是,是想拜托你们,帮我将这河沟给挖好而已。”
沈筱言说着话时,轻笑吟吟,可因为五官越发好看,她本便长的比较妖媚,如今变的愈发动人起。
虽说仅是轻轻一笑,仍然叫人觉的美的窒息。
郑为侧头看着沈筱言轻笑的样子,心里轻轻拈酸吃醋,靡靡便是这点不好,不管啥时候,对啥人全都爱笑。
“你知道幽囚一国公主是啥罪么?”百里皓逼问。
“有谁知道我幽囚你们啦?”沈筱言反问说,“再者说,你们不好好的么?我好吃好喝的待你们,明明是请你们来做客的,你可不能诬蔑我呀。”
沈筱言的样子要有多无辜便有多无辜,那纯洁的小目光,实在能跟大白兔相提并论。
“胡说,有你这般对客人?”百里皓被气的心口猛烈起伏,讲出的话如若破音的音响一样。
“有句话叫作客随主便,你们来我们家中做客,帮忙做力所能及的事,有啥不可以?”
百里皓无奈的合上眼,他算知道,跟沈筱言讲道理,那纯粹是给自个找不自在,这女人,只会正儿八经的说歪理。
“看起来恢复的还不错嘛,全都有经历跟我吵架了。这般吧,你好好养伤,再过两日,就可以跟他们一块去挖河沟了。到底多一人,多1份力,没准能早一点挖好呢。”
沈筱言用必定的语调讲完了这一通话,而后又自顾自的点了下头,看模样对自己所说的话很满意。
“我还没有问你呢,为啥我的伤口一直在痛?”
百里皓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啥,原来是伤口的事,全都怪沈筱言,他也是被她给气糊涂了。
“你是在刻意逗我笑么?”沈筱言不敢相信的看着百里皓,讲完还大笑,“再者说,伤口不痛啥痛?”
看着沈筱言正儿八经的模样,百里皓再度无奈的合上了眼。
他原本也没抱希望,可以在沈筱言口中听到啥,可是真的听见沈筱言这样说,他还是有着忍不住的怒火。
想他今年不过30余岁,先前的30几年,过的虽说不是一帆风顺,可是,也从来没落到过这样下场。
谁曾想到,他全都已然成婚生女,娶的还是一国公主,手中也算是有了势力,最终居然还会落到这地步。
“没有事,你走吧。”
百里皓平复了下心虚,眼也没张开,就是淡淡的说。
沈筱言一听便乐了,“你指定是在刻意逗我笑,这是我们家,我想去哪便去哪,想干什么便干什么,还有你讲话的地方?我看,你是躺的太长,忘记自个儿的身份了。不如,你明日便开始跟他们一块挖土吧。”
“是呀,妻女每日累的半死不活,人瘦了两圈儿,脸也是枯黄一片,你却整日在这躺着,你于心何忍?”
郑为也接着沈筱言的话向下说。
沈筱言惊讶的看眼郑为,居然不知,他也有斗嘴的乐子。
虽说仅是想要气起百里皓,就是,郑为能主动的帮她一块,沈筱言还是觉的非常高兴。
“对了,你整日蒙着个面纱,是不是由于,你长的其丑无比,不敢叫人看的原因?”
虽说郑为刚才说的已然非常清楚,可是到底没仔细的解释,沈筱言还是想,从百里皓本人讲出到底是啥原因。
“你管的还真是多。”
百里皓骤然张开两眼,一对阴森的眼睛,紧紧的看住沈筱言。
即便如今是大白日,沈筱言依然有一种在阴沉的森林中,被一条毒舌看着一样的感觉。
“那是自然的。你们在我这,我指定是要操心的。”沈筱言回答的也是正儿八经。
百里皓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笑声,可是却没多说啥。
“堂堂大楚外姓王郑项的小弟,居然沦落到了这地步,不单单毁容,功力也是大不如前。”
郑为的声音忽然传出,成功的打断了百里皓的声音。
“你说啥?”百里皓目光阴鸷,紧紧的看着郑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