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夜熟门熟路的走到一处民宅,“叩叩、叩、叩叩叩叩!”两短、一长、四短的暗号,门板无声开启,清夜侧身入内。
民宅位于天水城西北角,这片儿的民宅小,房价便宜,住的人也很杂,入夜大家都回家,没人注意到这小小的宅院有不少人流,每个人敲门的频次都不太一样。
“清郎君,今天怎么有空过来?”
一个胖胖的妇人姿态轻佻的靠在清夜身上,手里的团扇有一下、没一下的扇在他胸口,带起一阵燥热的风。
“自然是想你了!”
清夜大手捏一下她高耸的(月匈)口,立刻引来妇人的娇笑,靠他靠的更近。
“你个死鬼!”陶玉红半趴在他身上,“你是不是奔着新货来的?”
她本就是天水城开暗(女昌)馆子,接待的都是普通百姓,没什么钱,事儿还多。
大概半年前结识了在街上闲逛的清夜,俩人一拍即合,约到陶玉红的宅子里详谈。
这一谈就是大半天,陶玉红对清夜的床上功夫、嘴上功夫都很满意。听他的意见,把宅子捯饬了一番,没花多少钱,却引来了不少有钱人,其中不乏简家军的将士、城主府的人。
清夜此人很神奇,每次按照他说的方法,不仅能套住来过一次的男人,还能源源不断换新货。
今天刚换过来的新货,唐玉红检查过,还是个雏儿。清夜过来干什么,她还能不清楚?
男人……呵!都一个德行的!
“我是奔着和你一起调教新人来的。”清夜的手脚在她身上不老实,“顺便教教新人,怎么伺候好那些来偷腥儿的男人?”
人口买卖、皮肉生意是无本万利的。
大魏各地禁止人口买卖,却不禁皮肉生意,给清夜这种人钻了很大的空子。
等有捕快查上门的时候,女子多半已经适应了青楼馆子的生活,卖身契在老鸨手里,她们又能往哪里跑?
有性子烈的女子,在一遍遍非人的折磨下,被画春宫图、被一群人玩儿、怀孕生子……一轮轮的磋磨下,没有几个真的能熬得住。
清夜和陶玉红开的馆子没有在城主府备案,自然不需要交高昂的人税,主要做熟客,不做生客。
陶玉红“关店”装修的时候跟常来的穷酸百姓说不做这门儿生意了。
她大浪淘金留下几个有钱的男人,再由这些男人介绍过来的人才能在她这里过夜。
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。
陶玉红按照清夜这种偷偷摸摸的经营方式,成功吸引了一群有钱的男人,加上她频繁的换新货,让这些男人对她这里欲罢不能,隔三差五就来逛一圈儿。
现在她这里的消费不比正规妓馆低,由于不用交税,她和清夜赚的是盆满钵满。
“那可太好了!”唐玉红娇笑了一声,“这姑娘性子烈,你能来,可省下我不少功夫。”
“你省不下!”清夜意有所指,“我们得给新人示范一番才是真正的言传身教啊!”
“死鬼,嘴里就没个正形!”
陶玉红被逗的心花怒放,挽着清夜的臂弯进屋,等看清床上姑娘的脸,他有一瞬间的愣神儿,随后他缓缓的咧开了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