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红在门口听了半天，清夜并没有说什么，她有些困惑的皱眉，往常都能听见他温声细语的骗人，今天怎么直接就办事儿？

不过，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上门的客人勾走，去安排客人玩儿新来的姑娘。

月上半空，清夜整理好衣衫出来，见到门口等候的陶玉红，淡淡的笑了。

“死鬼，滋味怎么样？”

陶玉红第一次看清夜跟一个女人这么长时间，中间还向下人要过水，可见是非常喜欢这个女人。

她心里有些酸溜溜，不过想着他的要求要是不过分，给他留几个月也不是不可能。

“非常好！”

清夜满足的点点头。

大魏高高在上的六公主，滋味能不好吗？

“这次你想留多久？”

“不留！”

“啊？”

陶玉红诧异的看着清夜……不留吗？

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容，不留好，明天她就安排给里面的女人接客。

在她们这个行当里，男人对女人动心的是少数，但她也得防着点儿，免得清夜动了真情，让里面的女人顶替她，这馆子最后很可能就不是她的了。

“附耳过来！”

清夜对陶玉红招招手，在她耳边说了好一通，听得她眼眸越来越亮，不住的点头。

一夜无话，第二天一早，陶玉红就来给李文情洗刷干净，喂给她软筋散，让她浑身无力，不能反抗，经过一天的打扮，晚上她身穿轻薄的绣花小裙被绑在床柱上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。

李文情不是很懂，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，为什么还要绑着她？

很快！

她就知道为什么了？

进来的男人一个个如狼似虎，撕扯她的衣服，像野兽一样啃食她的皮肉，她身上青一块儿、紫一块儿就没有一处是好肉。

偏她这副破碎娃娃的模样，引得男人更加疯狂，让陶玉红赚的盆满钵满。

李文情经历的多了，便没有了最初的反抗，像一块死肉一样由着这些人糟蹋。

清夜中间来看过她一回，然后她被吊了起来，悬在半空中，男人上来，像和尚撞钟一样，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，放弃挣扎。

李文情看到清夜就怕，因为每次他来都能让陶玉红给她换个新花样，折磨的她不成人形。

再后来，她吃什么吐什么，陶玉红以为她怀孕了，请来相熟的大夫给她看病。

陶玉红看李文情长的不错，生出的孩子应该也不差，养到十二三岁，刚好女承母业。

没想到李文情不是怀孕，单纯的吃不进东西，哪怕是硬灌也抵不住她日渐消瘦的身体，最后她生生把自己饿死了。

“啧～这算是公主最后的自尊吗？”

清夜看着李文情瘦骨嶙峋的尸体感叹。

“你说什么？公主？”

陶玉红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，看向清夜的眼神里满是震惊，李文情……不会是公主吧！

“嘘！”

清夜食指放在嘴唇上，在陶玉红惊恐的眼神中意味深长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