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步骤最后封盖,放到了一个温热又见不到光的地方。
绿豆芽需要四天才能彻底长大,眼下秦安安还是要忙活自己的豆沙包。
“安安,你这是在做什么啊?”陆母看见儿媳妇将杂谷都给泡了,现在还用木棍给全都怼成了泥。
秦安安神秘兮兮道:“娘,等会你就知道了,我给你们做点新鲜的玩意儿。”
新鲜玩意儿?
上次那个面包的味道就一绝,现在这又捣鼓出什么东西来了。
经过一晚上的发酵,面团已经可以用了,秦安安虽然身躯肥大,但架不住她手上利落,一炷香的功夫,面团就被揉好了。
豆沙馅需要用锅炒的粘稠,因为没有糖,只能靠红豆自身的糖分来衬托出甜味。
起锅烧水,一个个圆滚滚的豆包被摆放在蒸屉里。
秦安安特意捏了两个兔子外形的豆沙包,小孩子就喜欢这种可爱的东西。
揭锅的时候,香气顿时萦绕着整个厨房,顺着门风飘散到了院子里。
这顿早饭大家都吃的心满意足,至于那两个兔子的豆沙包,陆执跟陆念说什么都没舍得吃。
“执儿,念儿,娘给你们包的豆沙包是用来吃的,可不是用来玩的哦。”秦安安轻声细语教导两个孩子。
一旁的陆珩也不满的皱起眉头道:“执儿,念儿,这次你们娘没有说错,粮食确实不应该浪费。”
“你也是的,没事做什么这种包子。”
合着又怪罪到秦安安的头上了。
“执儿,念儿,娘教你们一首诗好不好呀。”秦安安白了陆珩一眼,依旧耐心的教导着。
教诗?
陆珩冷哼,像秦安安这种毒妇,又能知道什么好诗。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秦安安将前世李绅的代表作悯农说了出来。
这首诗绘了在烈日当空的正午,农民田里劳作的景象。
也概括了农民终年辛勤劳动的生活,也是告诫后世的人们,粮食的珍贵。
陆执跟陆念兄妹俩还小,不明白诗中的含义,只听懂了辛苦两个字。
可陆珩不一样,饱经诗书的他当即就愣住了。
这……真的是一手好诗!
而且是他从未听说过,更没在书中看到过的。
“这诗你是从哪里听到的!”陆珩审视着秦安安,仿佛要看穿她一样。
秦安安就看不惯瞧不起自己的这幅样子,撇了撇嘴道:“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陆珩翻遍了诗书,就是从未看到过这一首诗。
这个人是秦安安吗?
还是说真正的秦安安已经死了,眼前的不过是个伪装的细作!
不行,必须要调查清楚她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