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都是她自己赚的钱,却帮忙还清了外债,又让家里吃好的。
“都是一家人,说什么谢不谢的。”秦安安也不是无私奉献,她这么努力一是不想让孩子过苦日子。
二是等陆家彻底好起来了,才有资本跟陆珩说和离的事情。
至于孩子跟谁,就看孩子自己的选择了。
饭后秦安安洗过碗后,就拿着银针追到了书房,说道:“陆珩,你去床上躺好,我给你针灸,双管齐下能好的快一点。”
虽然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,但陆珩就是笃定了现在家里这个是假的秦安安,他相信自己的判断。
“你倒是把衣服脱了啊,隔着衣服我怎么看清穴位。”秦安安走上前,就要帮陆珩脱衣服。
时间很宝贵的,她还要去发豆芽呢。
“住手!男女授受不亲,你怎么如此不知羞耻!”陆珩被吓了一跳,躲也躲不开,好好的衣服被一股寸劲儿给撕裂了。
秦安安是个现代人,见陆珩扭扭捏捏的才上手,也没有别的意思。
突然被数落了两句,她的脾气也上来了。
“你以为我乐意啊,还不是为了能你快点好起来,再说医者面前无男女,有什么好介意的。”秦安安也没好腔的怼回去。
这次陆珩没有再说话,而是满脸通红,慢吞吞的把衣服褪去,躺在了床上把头瞥了过去。
秦安安也不磨叽,把银针从布包里拿出来,才发现陆珩身上没有二两肉。
胳膊都没有陆执跟陆念两个孩子的大腿粗,真的太瘦了,不免让人有些心疼。
针灸的过程很漫长,足足进行了两个时辰,等银针拔掉之后,陆珩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。
“秦安安,你为什么会这么多?”
面包、豆沙包、绿豆芽、还有针灸,这个秦安安还有什么是不会的。
陆珩甚至觉得药方都不是从侯府得来的,而是随便找的借口罢了。
“因为我娘会些医术,我也跟着学了皮毛。”
秦安安知道陆珩怀疑,不过她也不在乎,反正已经答应了半年内给他治好,为了这个,陆珩不会挑破。
从书房出来的时候,天已经彻底黑了,秦安安拖着疲惫的身子,又泡了一斤绿豆。
一斤绿豆可以发十斤芽,这东西搁不住,等明天去县里看看卖的怎么样,再决定加不加量。
当天晚上,秦安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梦里是关于侯府发生的事情,这也是原著中出现过的剧情。
侯府的小姐跟原身同岁,可以说一起长大。
侯府小姐有个玩得很好的朋友,是原著中的女主,而原身心比天高,十分嫉妒侯府小姐,觉得命运不公,凭什么她要是丫环。
因为这个连带着把原著的女主一起憎恶,甚至在侯府的时候,故意多次针对,导致被侯府小姐责罚。
后来侯府被判流放,原身跟自己的爹娘失散了,几经辗转被陆母买了回来,嫁给了陆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