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什么!”
秦安安的一声怒斥,把贼人吓了一跳,他忙回过头来,就被一阵灰给迷了眼,身体也渐渐的瘫软。
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。
“说,你是什么人!”秦安安拿着一只火烛朝着贼人靠近一些,发现是张很陌生的脸,他不是本村的。
贼人跪倒在地,磕头求饶道:“秦娘子,我知道错了,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!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少废话,我问你是什么人。”秦安安想听的不是这些。
“我叫陈二柱,是隔壁后山村的,上有八十岁老母,下有三岁小儿,实在是吃不起饭了,偶然听说这次修路的事情是您牵头的……”
陈二柱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,要不是家里婆娘生了重病,走投无路之下,就想卖身为奴给婆娘买药。
结果在去县里的时候,听说了前山村的事情,突然改了主意,来陆家赌一把。
“不管是为了什么,都不该干这种事情。”虽然没有得逞,但陈二柱要是进了东厢,发出点动静,难免会吓坏两个孩子。
念在陈二柱也没什么坏心眼的份上,秦安安没追究他的责任。
第二天一早,在村长那了解陈二柱所说的都是实情,便答应给他在县里介绍一份苦工。
赚的不算多,起码他婆娘的药钱有了着落。
陈二柱对秦安安感恩戴德,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跪在上感谢她。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秦安安不是烂好心的人,之所以愿意帮陈二柱一把,无非是看在他对自己妻子的用情至深。
经过这件事,也让秦安安心里犯怵,这次摸进来的是个本性不坏的贼,恰巧因为她睡得不熟给察觉了。
可难保不会有下一次。
万一她睡得死呢。
万一真的进了两个孩子那屋呢。
在古代又没有防盗门,所以秦安安觉得家里还是养只看门狗比较好,也算是给自己安了个警钟。
“陆珩,我想养只小狗崽。”养狗这种事,还是得从小。
狗子忠心,一辈子只会认一个主人,不过秦安安还是得问过陆珩的意见。
“好,村南李嫂的娘家是猎户,等过了晌午去问一下吧!”陆珩知道秦安安的意思,是怕养狗后,在院子里叫,吵到他温书。
该记住的也早就记住了,什么都没有家里人的安全重要。
有了陆珩这话,秦安安的心里也有底了,晌午吃过饭后,两个人就一去了村南李家。
“陆恒兄弟,安安,你们怎么有空过来了,快进来坐!”
李嫂出来泼水,赶紧把两个人给请进了院子。
秦安安也没客套,直接说明了自己来意,李嫂则是笑眯眯的说道:“这有什么的,等明儿个你们两口气跟我过去随便挑呗。”
在古代狗在村里的地位,要比牲畜还重要,因为要给农户看门。
当然,在贫苦人家别说养狗了,自己的口粮都还不够吃。
谁家的母狗下了崽,都能拿到县里卖钱,或者换六个鸡蛋。
“李嫂,我听说……”秦安安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