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觉得我处事不公,那你就去县太爷那告状,让他去给你评理!”村长觉得自己还是揍得轻了,没让这个臭婆娘长记性。
今天这事儿,就算说破了天去,那也是陆宝的不对,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恶毒,对自己的亲堂妹尚且下这么狠的手,这要是长大那还得了。
“陆珩,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竟然让你儿子打人!”陆金山一直记恨二房,这个仇始终想找机会报了,听说孙子被打,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。
秦安安又怎么不清楚他那点花花肠子,陆珩是读书人,要注意自己的形象,自己一个女人可不用顾虑这些。
“陆金山,你孙子打人,我让我儿子打回去没有任何问题,大家伙都在这看着,我也把话撂这,我们家不是从前的软柿子,任你们大房随便拿捏。”
“对啊,陆老大你自己孙子歹毒,把念丫头给打了,一个小姑娘差点破相了,这不是等于要人命嘛!”
“陆老大你就不能把自己婆娘给管好,像疯狗似的咬着陆珩一家不放。”
“前山村怎么就出了你们这一家玩意儿,真是够丢人的。”
“……”
村民们纷纷指责起陆金山,平常跟王氏要好的几个婆娘,也躲在人群后看热闹不敢吭声,她们也不傻,知道秦安安现在是村里的红人,跟秦安安过不去,那就是全村的敌人了。
“你!”陆金山气的咬牙切齿,却拿秦安安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甩袖子走了,再呆下去,他非让吐沫星子淹死不可。
“大家伙都散了吧。”秦安安懒得再理会陆宝,这熊孩子现在撒泼的样子,跟王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没人理会王氏祖孙俩,闹一会自然就不闹了。
眼看着就要到了陆珩去赶考的日子,跟其他赶考的人坐一架车是不可行的,虽然价格便宜,但毕竟陆珩拖家带口的也不方便。
再说秦安安也不差那点银子,索性自己买一架马车,说办就办,当天下午她就去县里的马场去逛了一圈。
“这位娘子瞧瞧,可有满意的。”马场老板是个精明的,眼珠子滴溜溜的转。
马厩里的一共十几匹马,秦安安看得出来都是些牙都要掉了的老马,根本不能长途跋涉的行走。
“老板,我要是可是精壮的好马,你就拿这些来糊弄我?”秦安安不满,开门做生意,这么欺骗顾客的话,可走不太长远。
老板一听这话,就知道自己是看走眼了,误把秦安安当成了不识货的,赶紧赔笑道:“小娘子莫要生气,是我的不对,你跟我来。”
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里面的场地,只见拴着六七匹,无一例外都是精壮的好马,正是秦安安想要的那种。
“小娘子这次可有看得上眼的?”老板笑眯眯的,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
秦安安全都挨个看了一遍,突然一匹火红色的骏马落入她的眼眶,它长长的鬃毛披散着,在场地里跑起来,像四个蹄子不沾地似的。
“我就要它了!”秦安安纤纤玉手指向了那匹马。
老板支支吾吾的却一脸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