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人都过的苦,只是落了灰也不是不能吃。
很快,好一点的豆腐就都被拿走了。
“刚才有几个人受伤了?”秦安安跟着众人收好东西,便问了一句。
“三个,二柱的手可能断了,其他人都是擦伤。”孙巧燕脸上也全是灰,刚才她一直在外围,没敢进去。
“行,那巧燕你给擦伤的人都擦擦药,”秦安安从兜里掏出来一瓶金疮药,“我带着伤重一点的去济世堂。”
“秦家丫头,你怎么来了?”杨大夫见到秦安安这么一早就过来也有些惊奇。
“别提了,您给开点药吧,这个手断了的给我拿个夹板来,我给他正一正,”说着,秦安安捏着二柱的手给他正骨。
“乖乖,那我可得看着,”杨大夫吩咐自己的徒弟给其他人上药,自己坐在凳子上看秦安安给人正骨打夹板。
随着二柱一声惨叫,秦安安给他绑上了夹板,把手臂吊在了他胸前。
“行了,还一堆事,我先回去了杨大夫。”秦安安一脸疲惫,这一早上她着实不好受。
“好好好,我是既盼着你常来,又不想你常来啊。”老头虽然很希望从秦安安那里学医术,但是每次秦安安来都是家里人或者周围人身体抱恙,这就不太好了。
走在路上,秦安安看陆贾有些欲言又止,就开口问他:“怎么了?我现在不想猜,有什么事你直说吧。”
“就是那些人……”陆贾前阵子还在街上混,那帮人并不像是收保护费的,他有些拿不准。
“你看出来了?”秦安安叹了口气,“那帮人,必然背后有人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陆贾只是有那么个猜测,问出来等秦安安解惑。
“如果只是收保护费的,那他们早就要了,而且若是收保护费的,怎么会刚出摊就过来砸,他们等我们卖完了过来砸不是更好?还能抢钱。”秦安安拍拍陆贾肩膀,“不要那么死脑筋,开阔一下思维。”
陆贾这时候也想明白了,毕竟如果是为了钱的话,那必然早早就开口讨要过保护费,村里人也大多数与人为善,他们这又砸人又砸摊,还不怕捕快的样子,也着实是让人生疑。
“那……”陆贾想问,为什么会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毁他们的摊呢?
“这次可能是我连累大家了,”秦安安叹了口气,毕竟前山村的村民人都很淳朴老实,能招惹到这样人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,现在想想也只有可能是她之前招惹到的人,出于报复砸了他们的摊子,“回去再想想看看是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