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凶狠的看了阮玉嫱一眼:“你不要的意!端木阑会护着我的,他肯定不会叫我有事!”
说完,就仓促跑出。
苏明明这赌气一样的话,敲在阮玉嫱的耳中,却像魔咒一样,叫她觉的扎心的痛。
端木阑会护着我的。
阮玉嫱忿忿然的摔了手边的茶盏,坐立不安地想了一会,就立马起身向外冲。
便在阮玉嫱走出屋门的那一秒,苏明明已然跟光子轻巧的翻墙出府。
“端木家那一些下人处理好了么?”明明从走出端木府的那一秒起,面上的神情就已全然换了样,哪儿还有丝毫的畏怕和苍白的面色?一对眼睛幽邃又沉静,叫人一望看不究竟。
小柴禾点头:“全都处理好了。”
在苏明明进阮玉嫱的屋中时,小柴禾便给整个内院儿的端木家奴才们下了迷香,所以阮玉嫱呼叫求救时没人听的到她的声响,等苏明明出来时,小柴禾自是都给了解毒药,到底这出戏还没完,要唱也要唱全套。
明明翻身上马,直接对小柴禾说:“你速速赶去绛花山谷,把端木阑的安排告知殿下。”
小柴禾沉声说:“如今去,恐怕晚了。”
“不会晚,我会叫你敢在端木阑的前边到的。”明明寒声道。
小柴禾一怔,想问啥,却也没有多问,心中知道这必定也是王妃娘娘算计里的事儿,就抱拳说:“是。”
小柴禾策马狂奔而去。
绛花山谷此刻还安静如常,压根没发生任何事儿,小柴禾刚才在端木府对苏明明急仓促说的那通话,也无非是苏明明提早交待好了,用来迷惑阮玉嫱的而已。
阮玉嫱觉得一切已然落幕,已成定局,殊不知,好戏如今才真正的开始。
端木府内。
阮玉嫱直接冲出了屋子,那一些刚才清醒过来的奴才们一看见阮玉嫱居然私自出来了,就个顶个吓的不轻,赶忙上来拦着。
“太太咋出来了?这万一让大人知道了,恐怕要生气的,太太还是快点回去吧!”一个老婆娘赶忙道。
阮玉嫱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那老婆娘的脸面上:“你一个低贱的奴才,还管我去哪里?”
那老婆娘捱了打,却也不躲,就是依旧恭敬地说:“大人专门吩咐了,今天特别重要,万万不可以让太太出去惹事的,太太还是再憋屈一日吧。”
阮玉嫱冷笑:“是呀,今天可是他的大事儿,过了今天,也许这端木家就没有我这少太太了也说不准!”
“太太这是啥话?”老婆娘听的满脸的懵。
阮玉嫱却是没啥好性格了,直接厉声说:“速速去把锦卫给我找来!”
此刻趴在房顶上偷听的苏明明眉峰微挑,锦卫?
果真是有的!
萧青阳之前的情报网打听到的消息就是,皇上安插在臣工的内宅中的棋子们,并非手上分毫的实权都没的。
诸如阮玉嫱这一类的人,是有小范围的调动锦卫的权利的。
目的就是,一经那个臣工有了狼子野心,只需手上证据确凿了,就是直接杀之而后快都是可以的。
阮玉嫱这枚棋子埋在端木阑身旁6年,从没启用过锦卫,料来是端木阑手腕高明,把阮玉嫱控制的很好,再就是阮玉嫱对端木阑心生爱慕,宁肯护着他。
但今天,苏明明算是将阮玉嫱的那些子泡沫梦想全给戳破了,阮玉嫱已然算是让逼到了绝境,如果再不动用顶大的手腕来给自个争取下,她还真的便不叫阮玉嫱了。
明明今天来,可不仅仅是套话这样简单,她要把阮玉嫱逼到绝境上,这绝境上惟一的一条生路,就是选择为自个拼一把,而动用锦卫,就是顶好的办法。
“大人如今恰在忙于对付临淄王,正往绛花山谷去,太太对这事是知道的啊!如今这样危急的关头,太太这是做啥?”那老婆娘急的半死。
阮玉嫱冷笑:“正赶往绛花山谷?你是当我傻瓜好骗么?绛花山谷之事都已结束了,萧青阳都已打道回府了!他如今消失的没有影没有踪的,是带心上人跑了吧!”
“太太这是说的啥话?当下状况紧急,压根……”
这婆娘话还没说完,阮玉嫱就已不耐烦的直接打断了她,厉喝:“滚开!真觉得我是你家大人养的金丝雀了么?”
今天端木阑已然做到了这份上,那就是分毫情面也没有给她留了,当下她如果再不为自个争取点东西,这回的事儿一过,苏明明以后只怕压根不会放过她的,而她的端木阑,却也要所以拱手叫人!
这是阮玉嫱不论怎样都不可以接受的。
她必需让苏明明这贱货付出血的代价!
便在一会后,锦卫就已速速出现于了她地跟前,这是皇上安排给她的人手,就是为以备不时之须,这帮人直接听从她的调令,一经端木阑有任何异动都可以动用锦卫黯查。
这帮人不仅仅阮玉嫱有,就是付氏,乃至安插在臣工后宅里的各个棋子们,全都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