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明一怔:“赵贵是谁?”
苏亮:“……”
“赵贵就是刚才花姥姥来给姐姐说亲的那人啊!”光子都控制不住了,凑上来说。
苏明明这才无奈的说:“大哥,我如今还不想去想嫁人的事。”
苏亮眉峰一皱:“如今不嫁,再过两年,年龄大了,就不好定亲了,明明,你不可以拿终身幸福开玩笑。”
“大哥,我真没有开玩笑,我如果真要嫁人,也要嫁个我喜欢的不是?也要擦亮眼不是?哪能这样冒然的嫁?要我说,咱们家如今最好想想这果酒的事,一想挣钱的事,这嫁人嘛,还要来日方长的好,否则,我以后如果嫁个咱父亲那样的人,怎么办啊?”
苏亮连呸了三声:“说啥瞎话?”
苏明明霎时被逗乐了,苏幸福知不知道自己儿子这样嫌他呢?
苏明明这才语重心长的说:“因此呀,这事咱们不可以心急!”
苏亮这才沉稳的点了下头:“这样说,倒也是这道理。”
苏明明心中窃喜一番,赶忙说:“既然这样说定了,这亲事的事也就先不急了!”
……
可算绕过亲事这件事,苏明明欢欢欣喜的拉着光子出门去山里了。
苏亮还要在家忙修土炕的事,自然走不开,只的叮嘱他们道上当心些。
“二姐,咱们还是去山里么?”光子如今最喜欢跟姐出门,总可以有许多新的发现。
“恩,瞧瞧别处还有没啥遗漏的野提子,不摘白不摘,等咱们的果酒届时酿造出来,卖了好价钱,只怕许多人的跟咱们夺提子了。”苏明明这也算未雨绸缪了。
“好!那咱们便去山里将提子都给摘光了去!”光子气腾腾的道。
忽然苏明明察觉到几许不对劲,立即盖住了光子的嘴,竖着耳朵用心的听起。
光子感受到了苏明明的紧张,也安静地乖乖待着不讲话。
苏明明抱着光子闪身就退到了个荆木丛的后边,隐约的貌似就能听见前边传来的低低的讲话声。
“玉宝哥,你自己还在学塾呢,却还记着来看人家,如果耽搁了学业,这该是叫我多难受啊?”
似曾相识的娇嗲嗲声,却并不是苏玉娟的声响。
苏明明神光一闪,忽然来兴趣,悄悄冒头去看。
“看不到你,我才觉的难受,你是舍的叫我难受啊?”
这么轻佻的口吻,跟面对苏玉娟时的模样,真是天差地别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