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师傅在庆阳镇也算小有名,刚才从长安返乡回来的鉴酒大师,听闻在长安时,也是各大高门贵族的常客,对酒,没有人比他更有权威了。
众人对他自然也是敬重有加。
曹师傅一摸胡子,眉飞色舞地说:“老朽之前亲口尝过,这的确实确就是果酒!这么佳酿,着实难的啊!”
此话一出,果真一片哗然:“当真?”
“自然当真!”
佟老板无比得瑟地说:“我悠然阁这百年招牌,还可以砸于此刻不可?这等好酒,如果造假,那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个儿的脚,既然我悠然阁敢拿出来,那这酒就必定是真的!”
楼上的那个司马老爷赶忙说:“快给我上一壶!”
其它的人也赶忙跟着叫起。
佟老板却慢悠悠的笑着摇了下头:“不急不急,因为果酒多珍稀,众人想必也是知道的,我悠然阁能的这样些,就已经不易,因此每天,只提供10斤果酒,1斤为10两!”
司马老爷摆了下手:“别说1斤10两,1斤20两我都要!赶快给我上一壶来!”
“就是!如果当真,多少钱都是小事,赶快上,赶快上!”
诸人一片嚷嚷声,悠然阁的伙计们也不歇着了,跑着给各位贵人老爷们下单。
这悠然阁有了果酒的事,瞬时便在整个庆阳镇给传开了。
几近整个镇上,甚至府城,都跟着震了震,一时风头无二,大香楼这庆阳镇第一大饭庄的名头,都跟着悬乎了。
对佟老板而言,这1斤只可以挣二两银的利钱,并不算啥,特别是,苏明明答允的是,这一月才给他300斤,等同于他只可以挣600两银。
因此关键在于,这全城独有的果酒,将会给他的饭庄拉拢来的食客,给他饭庄扬的名气。
“诶你听闻没?悠然阁居然不知从哪里得了果酒,实在难的一见呀,现在都快被抢疯了,可惜他一日只卖10斤,有几个贵人老爷,为抢着酒,不惜砸重金,着实厉害呀,便不知道,这果酒究竟是啥好东西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这便叫物以稀为贵,要知道,这便之前只可以靠进贡,皇上才喝的起的东西,谁不想尝一下看滋味?就是不知道,这悠然阁哪里来的果酒,难道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不成?”
“我听闻是从别人手上收购的,但是谁,悠然阁那儿的人嘴紧,完全不漏风出来,可见是生怕别人抢了他们的买卖,如今悠然阁因为这果酒,整天里食客满座,风头完全压过大香楼了啊!”
苏明明出来看店铺,一道上都听见人在议论这果酒的事,看起来佟老板也是一个厉害的,才不过几天的工夫,果酒的热度就完全高涨了。
萧青阳一边赶着驴车一边说:“你计划将商铺开在哪儿?”
他们刚才做完了咸菜买卖,这会儿工夫就先在镇上瞧瞧店铺了才回去。
苏明明托着下颌想了下:“商铺,还是选择镇上最中心的地带好了,虽然酒香不怕胡同深,但咱们如今也不缺这点钱,恩,还要距离悠然阁远一点,这般两家互相影响的状况也少一点。”
萧青阳一扬下颌,说:“我看着那儿的几个空店铺不错,先去瞧瞧吧。”
“好。”
驴车在门边停下,里边刚好就有洒扫的伙计出来:“这是想来看商铺的么?”
苏明明牵着光子从驴车上跳下来,边抬起头端详着这商铺,边说:“恩,你们这店铺租金是啥价位?”
伙计便说:“小的便是一个负责洒扫的,小的主人吩咐了,如果有人来问,便说一月5两银,你如果看着觉的不错,小的再请这主人来,跟娘子自谈。”
苏明明点点头,抬腿便向里走,想着先瞧瞧这商铺怎样。光子也眨巴着大大的眼四处看着,明显是好奇的很。
萧青阳没有计划进去,这种小事她一个人便足够判断了,驴车上还有4个咸菜瓶子,和一些没卖完的咸菜,他在外边照顾着就是了。
因为长久在镇上摆摊儿的缘故,偶然也会遇上几个常在他们家买咸菜的熟客,这会儿工夫一个婶儿刚好就看见了萧青阳,笑着说:“怎么还没回村啊?你娘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