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全身上下都痛的要死,却抵不过心中那逐渐涌上来的森森恐惧的难受多。
谁能知道,此刻她跟前的这一身婚服的美丽女人,实际上是一把再锋刃不过的刀。
苏明明嘴角揭起一缕冷笑:“我啥?”隐约有危险的光彩。
徐氏吓的全身都抖的筛子一样,赶忙哭嚎着说:“我错了,明明你饶了我吧,我真的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明明。”
苏明明甩手就丢开了她的衣领,站起身来,再也不多看她眼,回身离去。
徐氏瘫在地面上,全身痛疼就拉倒,也没半分气力,只余下满心的恐惧。
那几个村人们都惊呆了一样怔在那儿,俨然是让苏明明的气势吓傻了。
“明明……”苏亮欲言又止,他嘴笨,此刻不知应该说些啥才好。
苏明明却直接说:“我去新屋瞧瞧。”
“那还是我去吧,否则别人看见你只身一人去那里,恐怕又有闲言碎语……”苏亮虽然不乐意相信萧青当真是那等背信弃义的人,但却也知道今天之事将会给自己妹子带来的恶名。
他没有啥能耐,至少要叫她少承受一点。
苏明明阴森的神光扫过此刻还吓的瘫在地面上的徐氏,寒声说:“谁敢说?”
徐氏颤抖着赶忙摆手:“不,我不说,我不敢说!”
苏明明看着徐氏冷嗤一声,奚落她?也要瞧瞧自己有没这能耐,这命!
她岂是任人摆弄的?
苏亮抿唇,只可以点头:“那我陪你一块去。”
苏明明点点头,就回身快速出门,顾不的自己一身火红婚服,喜帕揭开的那一瞬,她只知道,今天的亲事,恐怕完了。
就是她心中很迷茫,她不知道应该用啥样的情绪来面对,亦或说,她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啥样的情绪,太复杂,就是隐约难受,隐约憋闷,叫她不爽快!
她不爽快时,谁还敢找她不爽快,就休怪她不客气,今天徐氏的下场就是警告。
他不见了,为啥不见了?是出事,还是他悔了。
无论哪种状况,貌似都不是啥好事,因此她不敢想,也不敢去猜,只可以加快步伐往新屋那里跑去,心中侥幸地想着,也许,也许能找到他的影子。
新屋这里早已然乱了套,宾客们早已然到齐,村人们亦或买卖上的伙伴,此刻都沉浸在一股子僵直又窘迫的氛围中。
当看见苏明明这样惊艳的出现,诸人都跟着倒吸气,随即又是摇头轻声叹息,这等绝色女人,怎的新郎还会跑了?
“苏姑娘,你这……”佟老板有一些悻悻的道。
苏明明抿唇:“佟老板还有事,就先请回吧。”
佟老板闻言,赶忙说:“啊!对,那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其余的宾客们听了,也赶忙拜别,这种窘迫的场景,谁想多呆?让苏明明脸面上也不好过不是?
苏明明回身进了新屋,这是她第一回来,却想不到,会是这样子的场景。
宾客散尽,这宅院中瞬时空无一人,她站庭院中,看着空荡荡的宅院儿,满堂红绸都刺目又讽刺,刺的她生痛。
“他走了。”苏明明喃喃的道。
形单影只的影子,显的愈发落魄。
苏亮赶忙说:“明明,也许是有啥难言之隐,有啥急事,这亲事是他一心所求,怎会在这节骨眼上走了呢?”
忽然一个蒙面人从屋中快速出来,跪地抱拳说:“参见夫人。”
苏明明望向他,有一些怀疑:“你是?”
“卑职仅是来给夫人传达主人的话,突然传来急事,只可以负夫人一回,他日回来,再请罪。”
苏明明神光暗然下:“他有没说是啥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