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明一怔:“啥客人?”
边说着,就往屋中走去,谁知一看见屋中安然坐着吃茶的男人,苏明明面色瞬时就变了。
苏明明回头对东子说:“你们先下去。”
东子求之不的,这大半日的工夫了,这邪神打从来了就气势压抑的坐屋中等,时间越久,气势越凶,吓的他全都要尿裤子了。
苏明明进入屋中,追云也非常自觉的退出。
“你来干啥?”苏明明有一些恼火。
昨天才闹了场,不是说好了答允她的要求,还没叫她好好喘口气,今天就又来!
萧青阳把那杯见底了茶放在桌上,抬睛轻笑看她:“来等你。”仅是那笑意中,却带藏不住的寒意。
他早晨下了朝就来了,一直等到如今,从得知她跟着端木阑出去那一秒就开始心情不好,直至如今,大半日的工夫,他的心情已然阴森的不像话了。
只是想到端木家那小子现在已然不值一提,他倒也不想再多做计较。
苏明明古怪地看着他:“啥事儿?”
“听闻你去找农场给你供应货源了?”萧青阳问。
“我的事不必你管。”才不过一天,他就又开始强行进入她生活。
萧青阳随手拿出一沓纸张模样的东西,放在她地跟前:“我名下的所有田产农场,你要啥,随意去拿,全都是你的。”
苏明明看着跟前这一沓被他当废纸一样随手拿过来的东西,居然都是地契?
“我已然计划跟端木家的农场合做了。”苏明明没要收的计划。
萧青阳冷冷的一笑:“噢,既然你分外喜欢那几个庄子,那我明天就去找端木家将他们名下的那几个农场买了。”
“萧青阳!”苏明明霎时有一些恼火,瞠向了他。
萧青阳无辜的眨了下眼:“咋了?”
苏明明气恼地说:“我说你不要管我!你说好了事事都随我的!”
萧青阳凉嗖嗖地说:“我也说过但凡涉及离开我这底线是决对不允许的。”
今天她跟端木阑出去一整天,他在这儿等她一整天,已然足够挑衅了。
“你!”苏明明凶狠的瞠着他:“我自个儿的买卖,不必你管,萧青阳,我们间貌似还没好到须要你事事插手我生活的地步!”
萧青阳站起身来,笑意带几许凉意:“睡过还不够?”
“你无耻!”
萧青阳走近了她,低声说:“无不无耻,你说了下,我们的关系能好到何种程度,我说了下。”
苏明明死死的瞠着他:“萧青阳,你究竟凭啥这样霸道的介入我的生活?难道我昨天说的话你全当耳边风?”
萧青阳神光幽邃,定定地看着她:“你说我们缘尽,我就当缘尽,所幸我还有这一生的时间叫我们缘起,你说你不相信我,所幸我也还有一生的时间叫你去信我,明明,我不会放手,即便穷尽此生。”
苏明明抿唇,淡声说:“你要怎样我不管,但我来长安的目的是做买卖的。”
萧青阳非常无辜地说:“那又怎样?”
苏明明磨磨牙,这男的没皮没脸起来说多少废话都不管用。
“你是不是应该走了?”苏明明深吸气,才道。
“呜,天儿也不早了,既然来了就吃饭再走,否则回去怕是也赶不及吃饭。”萧青阳一副无赖的模样,坐屋中左右是不走了。
她不住到他府中去,还不准他来找她?
苏明明:“……”
……
段木府。
端木阑仓促赶回来,一进府就立马问早已等在门边的家奴:“出啥事了?”
那家奴赶忙说:“小人不清楚,少爷还是直接去找老爷夫人问一下清楚吧,老爷说让少爷回来了就先去找他。”
端木阑怔了怔,不知是何事究竟这样心急,却还是快速往父母的主院走去。
咸福馆。
端木老爷和端木夫人已然等在了那儿。
端木阑进来就是先行了礼:“给父亲母亲请安。”
端木老沉着脸,说:“你去哪里了?”
端木阑抿唇,才说:“去见了个好友。”
“你才回京才几天,就3天两头的见不着个影子,我是叫你去鸣鹿书院念书,就是要叫你沉心静气,现在看起来,你这多年书的书也算白读了。”端木老对子女历来严苛,此刻沉着脸,端木阑就知怕是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