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对这西宁伯府的人没有咋认真去了解过,因此一时半会儿工夫也想不起来是谁。
恰在她困惑之时,就见那小丫头见着她就慌忙福了福身:“大姐。”
明明怔了怔,司琴就说:“大小姐,这就是二小姐。”
“噢~”明明点了下头,拽出一缕笑来:“你对我致礼做啥?”
那小丫头就低着头不敢讲话的模样。
明明就说:“我先回明璃馆了,二妹如果无事,我就走了。”
“恩。”
明明才路过了她去。
直至走出了那九曲回廊,明明才说:“那二小姐仿佛是付氏所出吧?一个嫡女,怎的至于这种样子?”
如果说庶女对嫡女出于尊重行个礼倒也没有啥,她与她同为嫡女,把自个儿的身份地位摆的这样低做啥?
司琴叹气说:“姑娘不知,之前阮玉嫱在时,就是强横无比,别说庶女,就是这二小姐是嫡出,也是叫她压制着,半分不敢惹她的,二小姐性子本就温顺,被压制习惯了,自可是然就成了这样,如今见着大小姐,只怕也是怕的。”
明明挑了下眉,倒觉的匪夷所思:“这付氏是她的亲生娘亲,正儿八经的西宁伯夫人,居然也可以叫她受欺凌?”
“怎样管的了?老太太之前对阮玉嫱偏宠,老爷也心存内疚,事事尽力迁就她,否则阮玉嫱怎样养成这样强横的性子的?因此呀,这二小姐也是一个可怜人。”
听着司琴这样说,明明心中却莫明的爬上了一缕怀疑,付氏当真无能到这等地步,连自个儿的闺女都护不住要寄人篱下?
……
宰相府。
追云仓促进来,抱拳说:“主子,刑部那里查案快速,京师中大半的权贵都已搜查过府邸了,连同曾上卿府邸,也一起搜查过,说是一无所获,照着这速度,接下来顶多再3天的工夫,恐怕就可以搜查完满长安的权贵了。”
萧青阳脸色清冷,明显对这消息没半分兴趣:“如果不是确定了他们搜不出啥来,曾上卿咋会安心叫他们搜?直至如今,曾上卿养的那地下组织,对外有谁知道?刑部那里不必多管,只等看结果就是。”
追云困惑地说:“主子当真觉的,刑部最终会给主子一个结果么?”
“他们不敢不给,”萧青阳脸色阴森了三分:“只看他们最终推谁出来背这锅。”
瞧瞧推出的是谁,自然就是后边黑手以为最无关紧要的人,他也许还可以从中获取三分揣测的信息。
追云眉峰一跳,主子连对方的路数都猜到了。
“你先退下吧,继续查曾上卿手上的那一些药。”
“是。”追云才出去。
追云前脚出门,随即就听门外传来三分轻叩声。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