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氏的面色才阴森下,坐到了阮明诚的床边:“你跟我说,这究竟是咋回事!”
阮明诚脸色煞白,眼眸中都染着茫然:“我,我也不知道,本来好好的,我计划推她入水,可谁知,她忽然回身,我没有推到她,自个儿也有一些站不稳,便栽水中去了,后来,那水中的俩婆娘不知是我落水,拼命的拉着我向下沉,我险些,险些……”
险些淹死在水中。
付氏神情都紧张起:“难道是她刻意的?”
“我,我也不知道,彼时的状况太快了,并且我如今也记不大清……”阮明诚觉的,苏明明貌似是没推她的,但她又觉的貌似不对劲,再加之如今受了惊吓,她咋还可以记的住之前的状况?
付氏脸色轻轻一凝:“不该呀,莫非真的仅是巧合?”
“娘亲,且不管这回的事儿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,她手上可是有有关那回大灰熊事件的证据,万一事儿败露,娘亲该怎样是好?”阮明诚心急的道。
付氏脸色一沉:“来人。”
一个老嬷嬷进来:“夫人有啥吩咐?”
“大小姐去刑部了么?”
那老嬷嬷却是摇了下头:“没,从芙蓉池离开,就直接回自个儿的院儿中了,压根没有出门。”
付氏的面色瞬时难看见了极点:“你说她压根没有出门?”
那老嬷嬷悻悻地说:“奴才,也不大明白。”
既然手上拿着重要的证据,咋半分不心急一样,便因为受了下惊吓难道就不去刑部送证据了?
付氏气的一把摔了帕子:“啥证据?我看是压根就没证据!”
从玉秀第一回偷她的那木匣结果啥都没有偷到时,付氏就怀疑了,现在果真这样!这苏明明拿着个空木匣摆了她两道!
阮明诚的面色更白了,悻悻地说:“娘亲的意思是,她大约是已然知道了……”
付氏面孔都扭曲了三分:“这苏明明,我倒小看了她了!”
“那可咋办?她如果去跟爹爹告状,岂非……”
付氏冷笑:“我倒盼着她去告状!一个失踪了16年才回来的不知根底的闺女,比的过我在西宁伯府这样多年的陪伴?即使苏明明在爵爷的心中重要,但我却是更要他信任!她无凭无据,胆敢告状,爵爷会轻信她?顶多将她当成第二个顽劣不堪的阮玉嫱!”
“但我如今看着,这女人却貌似比阮玉嫱难对付的多。我怕咱们轻巧拿捏不住。”
阮玉嫱在这伯府16年,即使对付氏百般针对,也从没看清过付氏的真面目,可这苏明明,进府才不过半月,就把付氏的底子都给扒出来了一半,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给摆了一道。
“拿捏不住?不过一点小聪明,再加之爵爷重视,我还真不将她放到眼中。”付氏寒声说:“既然她已然觉察了,此人就是万万不可以留了。”
“爹爹将她当作失而复的的瑰宝,怎会轻巧处理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