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秀吓的一个颤抖,一咬牙,索性地说:“婢女当真看见了大小姐进过老爷的书房,大小姐你如今为什么矢口否认?”
明明惊异地看着玉秀:“你是我身旁的大丫环,此刻却公然敌对我,乃至污蔑我,伯府的奴才都这样不忠心么?”
玉秀的面色一下便白了,立即说:“婢女是西宁伯府的奴才,大小姐作了错事,婢女怎可轻巧帮着大小姐隐瞒?”
西宁伯的面色却是更不好了,玉秀既然是老太太亲自挑出来送给明明当大丫环的人,那首要的要求就是足够忠心,对西宁伯府自然也忠心,但自家主子才是最该忠心的人。
此刻玉秀公然背叛明明,跳出来指认明明偷东西,这事实在就有一些蹊跷了。
明明讥诮:“爹爹,这奴才明明就是不忠之徒,爹爹难道宁可相信这般一个奴仆的一面之词,也不乐意信我?”
西宁伯自是不相信玉秀的,瞠着玉秀说:“你如果再不说实话,我就直接让家奴将你拖出去,打到吐出实情为止!”
玉秀吓的脸都白,一时呆在那儿不知应该怎样是好。
卫婆娘赶忙说:“玉秀说的也没必是假话,到底,这伯府中,除了大小姐,还有谁想偷那萧相开罪证呢?恰好奴才今天无意间跟司琴说漏了嘴,恰好今天那罪证就失踪了,这事实在蹊跷啊。”
明明冷冷地看着她,淡声说:“是呀,我也觉的蹊跷,恰好今天指证萧相的相关罪证失踪,恰好就有我近身的丫环跳出来说是我偷的,恰好,卫婆娘你今天还专门找我身旁的司琴说了有关萧相的事儿,这事咋看,都像是有人想刻意整我呢?”
卫婆娘面色一僵,一时都说不出话了:“我,我……”
明明却不等她辩驳了,直接说:“爹爹,刚才我得知了伯府中居然遭了贼时,就下令封锁了伯府,才仓促赶来,我觉的那贼既然偷了东西,必定第一时间想逃,当下伯府封锁,任什么人不的出入,那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,如今直接搜查伯府,把那贼,和那奏折一块找回来就是。”
西宁伯点点头:“明明说的不错,这事就照着大小姐说的办,还不快去!”
一众家奴护卫赶忙应下:“是!”
随之四下去找。
付氏眼眸中不禁的染上了一缕忧虑,心中都跟着不安起,总觉的当下这事愈发地脱离自个儿的控制,最叫她闹心的是,那男的此刻都不知在哪里!
明明神光扫过付氏,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缕似笑非笑的笑容,叫付氏只觉的全身一冷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但此刻木已成舟,所有的事儿都成了定数,她除了跟苏明明一块在这儿等结果,还可以做啥?
爵爷面色不是非常好,背着手在书房中踱着脚步走来走去,来了几个家奴急忙进来收拾东西,却也是颤巍巍,生怕一不当心被主子的怒火给重伤,牵连到自己。
这满屋中的氛围都非常压抑,明明随便的往一个圈椅里一坐,淡声说:“既然是要搜查,就合府上下都搜搜,漏掉了哪儿都不好,便说我的院儿中,那是肯定要搜的,否则叫人平白无故的污蔑,我也担不起这罪。”
爵爷沉声吩咐说:“照着大小姐的意思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