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及脸色一变,究竟没有再说接下的话,就是恼火地说:“苏明明那娘亲儿们的酒家那里可已然安排好了?”
“大爷安心,大爷吩咐叫我们办的事,奴仆们哪里敢怠慢了去?奴仆们已然吩咐了人,装成过路人,时不时的往他们那院儿外边的墙脚撒香油,怕他们怀疑,一回性都只撒那样一点,只等大爷一声令下,那火一点起来,哎呀呀,满酒家的连人带酒,都要玩完儿了!”
那家奴说着,笑的更谄媚了:“那苏明明早在半月前放过狠话,说半月后肯定拿出新产品来,结果这酒家一把火烧起来,新产品就没有了,大爷到时只管说是她自己心虚,拿不出新产品来,刻意自己放火,总而言之这新产品拿不出,她就是自己打自个儿的脸!月明小店也要彻底倒台!”
宇文及的面色才好了点:“苏明明那娘亲们儿说3天后商铺中上新,便等两以后放火!”
“大爷何苦非要等到那时,如今一把火烧起来,也没事儿的。”
“你懂啥?苏明明这娘亲儿们贼精贼精的,如果如今放火,但她3天后才上新,岂非又给她多留了3天喘息的空当?谁知道这三天,会不会整出啥翻身的法子来?要我说,就是等她快要上新的前一日,打她个措手不及!没半分翻身的机会!”宇文及说着,眼眸中闪出一缕阴狠的光彩。
“还是大爷精明!大爷安心,奴仆们都预备妥当了,只等大爷的一声令下,小的们便直接放火!那苏明明的酒家那里还半分觉察没,还白里夜中地在赶工呢!”那家奴哎呀呀笑着说。
“哼!叫他们赶吧,左右到头来都是竹筐打水一场空,敢跟我较量,找死!”宇文及嗤笑。
“但是大爷,你真不怕给人查出来?这好赖是大周朝的天子脚底下……”那家奴明显还是有一些胆怂的。
“查?叫他们尽管查啊!这事跟我有啥关系?我还怕他查了不成?他们凭啥能怀疑到我的头上来?他们这就是自作自受!”宇文及非常无所畏怕。
那家奴赶忙奉承起:“那是,大爷精明,是奴才多虑了。”
正说着呢,就忽然见一个家奴仓促进来:“大爷,大爷!”
宇文及非常不耐地说:“慌慌张张做啥?没有见到我正忙着了么?”
“不是,是月明小店的东家,东家来了!”家奴急忙道。
宇文及面色一下便黑了,一耳光拍在了桌上:“啥?她居然还敢找上门来?”
“如今那个苏小姐,便在外边大厅中等呢!她一来,就亮明了身份,说是月明小店的东家,今天来就是为半月前和大爷你的约定,咱们店中的客人们一听这话,都来了兴致,全围在外边等看呢。”
“啥狗屁约定?”宇文及恼火的道。
“小人也不大明白呀,是她说的,仿佛,仿佛说是庆贺她甜酒一系列的新产品上新,”这家奴说着,顿了下,就一拍脑壳说:“噢对了!她还带了仨酒罐子,说是装的新产品,专门送来给大爷的!”
宇文及面色瞬时黑如锅底,脸色僵直的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说,她带了新产品来?”
刚才还忙不迭的奉承宇文及的家奴一下也傻眼了:“大爷不是说,她3天后新产品才酿制出来么?”
宇文及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,突然明白了啥,气的一把摔了桌上的一整套茶具:“混蛋!这贱货居然骗我!”
他居然又给她摆了一道!
昨天他去受了这样大的羞辱,本觉得套了她的话,谁知连这句话她都是骗他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