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青阳一想到她这种模样出门,恐怕又是不知多少人地看上她,面色不禁的沉了三分:“不咋样。”
明明看了他一眼:“那我不去了!”
这男人啥怪性格?她还真不可以惯着他!
萧青阳扣着她的手腕便把她拽了回,覆身压上了她那两瓣柔唇,狠狠地亲下去,说是亲,不如说是舔,一会儿工夫,活生生把她那柔唇上刚才涂抹好的唇色都给吃了。
轻轻放手,看着她唇上没有了那样艳色,可算看着这张脸没那样扎眼了,但也许是刚才他亲的使劲了些,她两瓣柔唇轻轻红肿,反倒多了三分别样的魅惑。
萧青阳眉峰还是皱着,她长这样好干啥?
萧青阳面上还染着三分不爽的颜色。
明明却是品出了味儿来,大约知道这小心眼儿的男人怕是又泛酸了,没有好气的笑说:“我预备了面幂。”
她出门都盘发,旁人一眼只知道她是有夫之妇,谁还可以惦念咋的?也便这小心眼儿的男人,总是一堆毛病。
萧青阳瞧了瞧她这对灵动的眼睛,还有那因为盘发裸露出的纤瘦的脖子,凉声说:“将芦苇帽带。”
明明:“……”
那她今日专门打扮一通是为啥?
最后出门时,明明戴上大芦苇帽,芦苇帽上低下来的一圈白纱齐胸,把她连头带颈子都挡的密密实实,半个身体都看不到。
就是从那纤瘦绰约的身形来看,却还是可以看出是一个丽人。
府门边已然预备好了舆车,还不等家奴搬来脚凳,萧青阳直接拦腰抱住她的腰肢,脚尖一点便轻松上去了。
那家奴怔了怔,忙不迭的跳上舆车,一挥鞭子便出门了。
明明挺兴奋的,取下芦苇帽抱着萧青阳的手臂说:“这还是咱们第一次出门玩耍呢,庆阳镇虽然是我打小长大的地方,但庆阳镇有啥好玩的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,咱们今天去的那七星湖,我老早已听闻过了,景色美,咱们还可以去泛舟呢。”
萧青阳看着她这样开心的模样,面上的笑容更柔了三分:“你如果喜欢,咱们以后常常出去玩。”
实际上心中也有三分愧疚,因为他身处漩涡,因此极少有这般闲暇时,并且他性子本就沉闷,之前也没过女人,更没跟女人相处过,实际上不知道她究竟须要啥,也非常难想到她喜欢啥。
现在想来,却是从没带她出去玩过。
倒那个端木阑,比他了解好多。
想到这儿,萧青阳不由有一些气闷。
“以后我自是带你到处玩耍,你想去哪儿我全都带你去。”萧青阳一摸她的小脸道。
明明笑嘻嘻地说:“左右和你在一起,去哪里都好。”
萧青阳才笑了:“真的?”
隐约还有三分的意色。
“恩。”明明笑着说。
“明明,我之前没接触过别的女人,亦或说也非常少接触人,我不咋懂该如何爱宠一个女人,你如果觉的我哪儿不好,便跟我说,我肯定改,好不好?”萧青阳难的这样正色的对她说。
明明怔了怔,才挠了下头说:“我觉的没有啥不好的啊。”
萧青阳不由无奈的笑了,他的小媳妇,从来都最容易满足,无论啥事在她的眼中,实际上也没太大的关系。
就像他之前介意端木阑的事儿,因此尽管他刻意隐瞒有关端木阑的事儿,她知道了也不跟他生气,反倒也跟着隐瞒,便像他们从相识到成婚,他没好好陪她出来玩耍一回,她却半分不抱怨,反倒难的出来一回,她开心的像个孩儿。
反倒她一心只想帮抚他,买卖上的事藏着这样多的野心,也是为以后成为他的援力。
对他们间的感情,她实际上付出的也从来都好多。
当时大婚,京师中人人全都说她是多大的福分才能嫁给他,可唯有他知道,实际上是他用了这一生的福分,才可以娶到她。
萧青阳轻叹,把她揽入怀中,却是不讲话。
明明窝在他怀中笑说:“你不要总想太多,我之前也没接触过别的男人,也不懂该咋和自个儿的夫君相处才是顶好,因此我所求不多,咱们在一起,平平安安的,不便好了嘛。”
她历来所求不多。
萧青阳心中涌起一股暖意,牵唇笑了:“恩。”
这一路去七星湖,就是要出城去郊外了,因此这舆车一路走了许久,约莫大半时辰的工夫,明明窝在萧青阳的怀中,因为太舒坦,舆车晃晃荡荡的,没有一会儿工夫便睡着了。
萧青阳看着自个怀中的人安静地睡颜,控制不住抬手一摸她的小脸,轻声说:“明明,我会对你好的,会对你很好很好的。”
尽我所能,付出所有,也要对你好。
萧青阳牵唇浅淡的笑了,眼眸中一片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