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说错话的教训。
小百灵此刻看着跟前冷漠的苏明明,身体不由一个颤抖,她觉的,自个真的小看了这女人,这女人的城府和能耐,只怕还不止她所看见的。
苏明明慢慢地走进了凉亭,脸色依旧冷漠,莹儿在凉亭放干净的帕子,她便靠栏杆坐下,清冷的眼睛看着平静无波的湖面,道;“你说我一再的逼你,却不说我为什么逼你,你说我针对你,却不一想我为什么针对你,瞧瞧红香楼的娘子们,现在哪个过的不比你好?我给她们金枝玉叶的待遇,乃至尊严,给顶好的所有,你现在看着她们,也许觉的妒忌,但你却忘了,当时这所有,我也同样给过你。”
苏明明幽幽的声响传来,撞在小百灵的胸口,只觉的生痛。
明明嗤笑:“但你不要,是你选择了离开,选择了被锁进这看似奢靡荣光的深宅大院儿中,对人卑躬屈膝,给人轻贱,你又啥资格怨天尤人?”
小百灵凶狠的咬着牙:“我现在沦落在这地步,还不是你害的?”
苏明明冷笑着说:“我害你,那是因为要跟你说,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,特别是惹到我的头上,代价永远都是翻倍的,我给了你这样多的教训,但你独独不明白,我不知应该说你自觉得是,还是愚笨不堪。”
“你!”
“是,当时利用你整垮宜春院的是我,黯地中给苏玉娟撑了把腰,叫她压制你乃至整你的人也是我,这就是你两回背叛我的代价。今天我的到来也是想整你,并且还非常轻松,也就一句话的事儿,原由是啥你应该知道,昨天红香楼的发生的事儿我不是傻瓜。”明明冷笑着道:
“小百灵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你如果安分点,亦或说,对我安分,我就放过你,否则以后的事儿,谁也说不准,我今天来,是要给你教训,也是给你警告,别惹我,否则,你永远不知道,自个最惨的境地会是啥样的。”苏明明声音冰凉入骨。
小百灵气的全身颤抖,一对美丽的眼眸中神情千变万化,复杂的很。
却最后也没可以说出一句话。
她从不想承认,可却也必须承认,她在这女人地跟前,从没有赢过。
“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份说出去!”小百灵咬牙威胁道。
苏明明是红香楼和挽挽阁的幕后主家,所有人全都不知道,但小百灵知道。
她现在可以拿出手威胁苏明明的,也唯有这句话了。
苏明明却是非常随便的弯了弯嘴角:“噢?是么?说出去又怎样?小百灵,你觉得这样点把柄就可以拿捏住我?你被捏在我手上的东西,可多的多,譬如……付老爷子的真正死因。”
小百灵脸色猛然一变,眼眸中都染上了惊慌。
她知道了多少?
苏明明却是讥诮,不再多说: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安分些,别惹我,你自然不会有事儿,可如果你自个不知天高地厚,也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。”
小百灵立马濮通一声跪在地上,抽噎着说: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太太,太太不要说出去,小百灵真不敢了!”
无论苏明明知道多少有关付老爷子的事儿,小百灵都不敢赌,这事一旦被翻出,彻查清楚,她性命都不保,此刻哪儿还敢不低头?
苏明明仅是淡微地看了她眼,回身便走。
等走远了,司琴才控制不住低声问说:“太太当真知道小百灵娘子在当时付老爷子的死中的掺和的事儿?”
明明淡声说:“这些腌臜事儿,我知道了做啥?仅是我揣测和她是脱不了关系的,随意说出来吓唬她一下罢了,这种人,亏心事做多了,你随意说个事儿,她全都吓的不像模样。”
司琴呆呆的点了下头:“太太说的是。”
……
付家的松寿斋今天是热闹非凡,而此刻付家的另外一个院儿中,却是安静的不像话,连走动的丫环婆娘们,全都是小心谨慎,生怕搞出分毫的响动来,而又因为这院儿安静又宁和,也没外来的客人留意到这儿。
屋中的一个女孩焦燥地走来走去,神情上都是满脸不安和心急。
“小姐稍安勿燥吧,有付老太太护着小姐呢,小姐不会有事的,小姐可安心吧。”小丫环劝解着道。
司马水莲直接一个眼刀子甩去,忿恨的骂说:“你知道啥?如果外婆当真松了口,叫二伯娘把我接回去了,我这一生都要毁了!”
小丫环心中腹诽着道,你如果不回去,这一生也是毁了。
还没出阁的娘子,哪儿有住在外婆家的理儿?又不是司马家人全都死绝了。
只是这话这小丫环却是不敢在司马水莲地跟前说,因为心中究竟也是怕司马水莲的性格的,可看着司马水莲一味的相信自个儿的外婆家,这小丫环也是心急的很呢。
她全都看的出,这付家压根就是想借机留下司马水莲,来逼司马夫人登门,笼络司马家,独独司马水莲还觉得这是避风港,可天底下哪儿有这等好事儿?付家咋会真的为个外孙女,而和司马家作对呢?一切都为利而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