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昨天晚上睡的早了,苏明明早晨起的也早,萧青阳起床时她就醒,一般萧青阳早晨起床都不会惊动她。
“再多睡会儿工夫。”萧青阳捏了下她脸。
明明从被窝里钻出,笑说:“不睡了。”
萧青阳3两下穿上了衣衫,才说:“那我让司琴和莹儿进来侍候你洗刷,安胎药要乖乖喝,还有昨天晚上被你逃过的补汤,我已然叫人给你热着,今日必需吃,在家待着别乱跑,晚间我早点回,恩?”
苏明明早已习惯他的唠叨,恩恩呀呀的应下,也不知听进去没。
萧青阳磨着牙说:“你是不是觉的我如今治不了你?”
明明瞠着无辜的眼,眨巴眨巴说:“咋会?”
萧青阳捏着她的下颌便凶狠吻下,一开始仅是惩罚,后来就逐渐染上不一样的味道,情不自禁的把她给压在床上,苏明明被吻唔唔的连推开的气力都没,并且她身体如今笨重,如果之前还可以借着灵巧劲躲去,如今就是这砧板鱼肉,只可以任人宰割。
“呜……呜呜呜!”
隐约能辨别的出,后边仨字大约是“萧青阳!”
萧青阳的身形才一僵直,停下了继续侵略的动作,把刚才本可以给她解开的衣衫扣好,喑哑着声音说:“记的听话。”
那幽邃的眼眸中,写满了欲求不满的幽怨。
看着她那被吻的娇艳欲滴的柔唇,究竟还是控制不住又覆上去轻缓一咬:“以后不准再惹我生气。”
谁知这是在罚她,还是在罚他自个?这素了也有一些天了,真当他是神仙变的,这样能忍?
苏明明被他咬的倒吸气,一摸自个红肿的柔唇,水汪汪的眼睛瞠着他:“我哪儿惹你了?”
不瞠还好,这一瞠,萧青阳这满身的欲火像是一下便又要蹿起来了,压都压不住,萧青阳深深地看着她,神光晦涩难辨,像是在思量着啥,却又像是在端详着啥。
明明被他看的心中发毛,不知是心虚还是警觉,控制不住想向后挪挪,但他紧扣着她的手腕,不给她分毫后退的机会,苏明明只可以坐原地承受着他这愈发脾气热的眼神。
最终终究受不住了,咬着牙说:“你干啥呢?”
萧青阳大手抚上了她的脸,柔声说:“我在想郎中说的话。”
明明呆了呆:“郎中说的啥话?”
“他说你身体很好,这胎也非常稳。”萧青阳看着她,喉头还滚动了下。
明明心中莫明的喀噔下,却还是装傻一样说:“我也没有觉的身体有多好,这几天总觉的虚弱。”
边说着,还有一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,不敢迎上萧青阳的目光。
萧青阳却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颌,把她脑壳掰了来,眼眸中幽邃之色更深了三分:“这些天都可以随便出门,连付家那泥潭你也敢胡乱闯,表明这身体真的还好。”
明明头皮发麻,咬着牙说:“我说不好就不好!”
这流氓,她一看他这目光只知道他又在想啥!怀孕都不叫她安生吗?
萧青阳却直接无视掉了她的话,弯了弯唇角,眼眸中染上三分暧昧的笑,接近了她的耳边,轻声说:“晚间乖乖等我回。”
那脸面上灿烂的笑意,像个得了砂糖果的孩儿。
“我不等!”
萧青阳慈蔼的一笑,一摸她的头:“乖。”
随之便起身出去了。
苏明明被他这猝不及防的笑意,差点给闪瞎了眼,呆滞的坐床上看了好一会儿工夫,才缓过神来,恼羞成怒的骂说:“萧青阳你个混账!”
司琴和莹儿领着丫环们端着洗刷的用具进来,讶异地说:“爷惹太太生气了?”
明明脸面上控制不住一红,睁圆了眼说:“我哪里生气了?”
司琴和莹儿对看眼,非常明智的抉择不再继续这话题。
“太太,司马家来人了。”司琴一边给明明穿衣,一边说。
明明面色才缓和,挑了下眉说:“这司马家的动作倒快的很。”
“不是司马家的动作快,大约是那司马水莲摁捺不住了吧,”司琴讥诮。
“信呢?”
“这里呢,”司琴直接把袖里的信给递出。
明明拆开随便的扫了眼,就轻笑,直接把信给丢到了边上,无非是一封情信。
“太太咋看?这信中可写了啥没?”司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