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吃了,我也没有啥空。”萧青阳坐到了明明的身旁,搂住了她的腰肢,虽然没有之前的纤瘦了,但肉肉地摸着貌似更舒坦些了。
明明怔了怔:“你还有啥事要忙么?”
萧青阳低头,覆在她耳旁轻声说:“早晨我说的话,你忘了?”
“啥话?”明明这忙了一日的工夫,哪里还记的他说的啥话?再说了,她如今就提防着他忽然觉察了啥,自是没心眼去细想回忆的。
萧青阳却也不生气,反倒笑的更明媚了一样:“叫你洗好澡那事。”
明明的脸噌的一下便红了,瞠着他:“洗啥洗?我可是孕妇!”
萧青阳的手已然不安分了,非常熟悉的挑开她的衫带,摸进,恩,圆圆的肚儿,圆圆的胸,实际上也还蛮不错,这胖了圈,但胸也大了圈。
“萧青阳!”苏明明磨着牙道。
萧青阳非常无辜的眨了下眼:“我今日又专门去问了郎中,他说你如今的身体很好,即使进行房事也不是不行,只需节制一点便好了。”
这一边说着,手上的动作却是半分也不马虎,便乘着苏明明听他讲话分神的工夫,连她的裙裾都拽了。
明明一对眼睛瞠的老大,这些天被他磨的愈发厚的脸皮如今都控制不住烧红:“你居然还去问郎中房,房事儿?”
萧青阳觉地在家小媳妇啥都好,就是办正事时嘴总是这样聒噪,索性就堵住了她的唇,吻的尽兴了才呢喃着说:“乖,就一回,一回便好了。”
边说着,就已不给苏明明再多的任何反抗机会,直接压倒!
窗外夜色正浓,连树上得知了全都陷入安静的氛围中,貌似是叫这房中羞人的一世旖旎感染了,直至一个恼羞成怒的女音划破了这片寂静。
“萧青阳!说好就一回的!你个混账!”
……
次日一早,莹儿和司琴就胆战心惊地在门外候着了。
追云一般状况是进不了内院儿的,这种时候自是在外院儿候着,但料来他此刻的心情也不会比莹儿和司琴的轻松。
直至屋门“吱啊”一声被打开。
一个黑色衣角出现于目光中,莹儿和司琴头都不敢抬,赶忙福福身:“婢女给爷请安。”
萧青阳心情却貌似很好,神清气爽的模样,还非常难的应声:“恩。”
随之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莹儿和司琴惊惧的抬起头,看着她们家爷忽然意气风发的身影,依稀貌似看见了当时他迎娶太太时候的精神头儿,这算啥状况?是发现了还是没有发现?
莹儿和司琴对看眼,随之迅速的推门进去:“太太。”
明明如今还窝在床上,有一些爬不起来。
“太太,爷已然走了。”司琴道。
“恩。”明明有气无力的应声。
司琴接着轻声说:“爷今日心情貌似很好。”
明明磨磨牙,他心情肯定好啊!
“太太,那事儿,爷还没发现吧?”司琴终究控制不住问出来。
这事挂在司琴的心里,几近都快成了心病了,如今她一看见萧青阳就心中颤抖,好在平常跟着莹儿学了一套妆模作样的沉静姿态,并且萧青阳平常也不咋留意她,否则真的分分钟能露馅儿。
明明扫了司琴一眼:“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。”
司琴赶忙盖住了嘴:“婢女肯定不说啊!”
明明撑着身体坐起来:“抚我起来。”
这情兽一发情就压根没有人性!昨天最终还是顾忌着孩儿才勉强放过她,但这不是个好的预兆啊!
这预示着他开始发现原来如今他们也是可以行房事的,并且实践证明没有啥大问题,那她这惟一的保护伞岂非形同虚设了?
这万一给司马水莲写情书的事曝露了,后果岂非非常恐怖?
一想到这儿,苏明明便控制不住心肝儿乱颤,只觉的自个儿的腰更痛了下。
“太太如果不舒坦,就多睡会儿工夫吧。”莹儿上来抚着她坐起来。
明明却是摇了下头:“今天司马水莲估计着要来庆阳镇了,还要当心对付着才行。”
莹儿只可以点点头:“是。”
……
也就是今天一早,司马水莲便如愿被送到了庆阳镇。
舆车从官路上走的,一个时辰的车程现在都显的半分不难熬了,反倒满心的欢欣。
“姑娘,这回去庙宇上,即使杭姨太帮忙布置着,但也难保不会太艰苦呀,姑娘万一受不了,这可咋好?二太太那里已然下了命令,这回还是姑娘你自个求的,到时想回去,不就难了么?”绿儿这一道上还是控制不住多劝几句。
即使不为司马水莲,为她自个,她也不乐意去这艰苦的地方受罪啊!
她可是五姑娘身旁的大丫环,在司马家好赖也是有三分脸面的,衣食住行,那是平常人家的闺秀都比不的的体面,这回跟着司马水莲去了那地方,往后真要苦死了。
司马水莲却看了她一眼:“这样多废话做啥?如果不愿意就滚!”
绿儿吓的赶忙濮通一声跪在了她跟前:“婢女咋会不愿意?婢女仅是不想叫五姑娘受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