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皱眉说:“养兵这事儿,须要大范围做,一经养兵,只怕很难不被觉察的,单单1万人的军队就很显眼,越州虽然距离长安遥远,但皇上的眼线也不是傻瓜。”
萧青阳勾唇一笑:“也未必须要悄悄摸摸。”
“恩?”明明讶异地看着他。
“也是这回剿匪事件,给我点提示,你一想,这样一个贼匪窝子,就有数千人,自然了,这是个很大的山寨,我们越州地处偏远,照着长安人地说法就是,野蛮而没规矩,那样这般一个落后地方,多一点贼匪窝子又有啥不得了的?”
明明的眼猛然一亮:“这倒一个好办法!”
萧青阳一笑,把她搂入怀中:“如今我给皇上添了好多乱子,实际上也是想暂且转移他的关注力,我乘机开始部署安排,5年,给我5年的时间,我肯定养出一支强悍的军队,保我们一世长安。”
明明也笑了:“别说5年,就是50年,我也等你,乖宝儿也要等你。”
萧青阳忽然说:“对了,这回京师中还传来消息,说是皇长子和司马家三小姐的亲事定下了,是中宫亲自定的。”
明明倒早已猜到了,这种家族联姻,压根没子女反抗机会,就算皇长子,也这么。
现在司马家炙手可热,司马家嫡长女嫁进宫中成恩宠正盛的舒妃娘娘,司马家惟二的另外一个嫡女,就是司马青莲,中宫自是想笼络司马家的势力,这门亲,是决对要结的。
就是中宫不知道的是,司马家内部早已然面和心不和,这回和司马家二房的联姻,不可以笼络到司马家真正的势力丝毫,因为司马家大房是萧青阳的人。
只是这些都是后话了。
“这皇长子也是一个可怜人,爹爹不顾他安危,用他命做饵,引诱你跳坑,娘亲又视他为傀儡,一心只想叫他争抢帝位,换取她荣华,连反抗亲事的权利都没。”明明淡笑,不由摇了下头。
“身在帝吴家,便早应该有这样子的预备,你真的因为皇室的孩儿是这样好做的?”萧青阳淡声道。
明明窝在他怀中,闷声说:“无论怎样,我的孩儿不可以这样子,我的乖宝儿,我要叫她一生幸福,得到她该拥有的任何东西,包含自由。”
萧青阳轻笑着说:“我们的乖宝儿,一切都该拥有。”
明明看着他,忽然笑起:“这些天大约是太辛苦了点,如今看着你这样安然的坐我的身旁,我居然觉的满足的很。”
“光子呢?”
明明笑着摇了下头:“听闻又给夫子留下,指不定又是干了啥错事儿,小柴禾陪着他呢。”
萧青阳抬手轻缓摇了下放到手边的摇篮床,看着里边的乖宝儿安静地睡颜,嘴角不由轻缓勾起,把明明揽入怀中,低声说:“真好。”
明明眨巴下眼:“啥真好?”
萧青阳笑看着她:“啥都好。”
……
5年后。
临淄王府今天摆宴,为小翁主庆贺生日,这回的生日难的的大操大办,几近整个越州的名门望族都登门造访,整个临淄王府内热闹非凡。
妇眷们摆宴铜鹿台,满苑都是女孩儿们的嬉笑声,听闻这铜鹿台是临淄王专门为王妃修建的苑,几近各种奇珍异草都存有,一年各季全都有不同的风光。
“快看!这里有彩蝶,好好看的彩蝶呀,果真这名贵的花,可以吸引的彩蝶也更好看些,快快快,咱们将这彩蝶抓了吧!”一个小姐欣喜的指着花枝上的一个彩蝶兴奋的道。
此话便引来其它千金小姐的关注力,纷纷被这只彩蝶吸引,一块围着扑彩蝶,好不热闹。
不远处一个围墙上,半个脑壳冒出,一对明亮的眼悄默默地看着这墙中风光。
围墙的外边墙脚下,站着个脸面上写满不耐的男孩:“看够了没?”
“诶啊等一下!一会儿工夫,便再一会儿工夫!”墙头上扒着的男孩冲着下边比“嘘”,低声说:“你小点声,当心让里边的人听见了!”
“你还知道怕给人看见?你不走我走了,否则一会儿工夫给人当贼抓起。”
“诶诶诶!你够不够义气啊?你就这样抛下我走了?黎健?”光子在墙头上心急的叫着,独独声音还不敢拔高,怕被里边的人听见了。
小柴禾才顿住了步伐:“那你究竟走不走?”
“再一会儿工夫,诶啊,你是不是我兄弟呀,我就再看一会儿工夫便好了嘛!”
小柴禾搓了搓脑门,他真是疯了才陪着他来这儿像个贼一样偷看人家妇眷!
光子看着他这样子,只知道他定然是默许了,兴奋地说:“记地给我将风啊!”
说完,就又转过头去看墙内的女孩儿们扑彩蝶。
却在此刻,忽然一个软绵绵的声响传来:“小舅爹你在这儿做啥?”
光子猝不及防的听见这声响,吓的差点叫出,随即脚底一滑,就在那树干上站不稳了,只听见濮通一声,从高高的大榆树上直接四仰八叉的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