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夫人轻笑着点头:“怪不得这样的王妃娘娘的重用,自是聪明能干的。”
明明一笑:“恩,这孩儿办事很不错。”
司马夫人就一边走着,一边好奇的问说:“那王妃娘娘是想着给这孩儿安排啥亲事么?”
她早听闻,王府有个男娃儿和苏光同岁,并且是让王妃娘娘一块养大的,虽然算不的有血缘关系,但非常的王妃娘娘的信任和重用,这般一人,价值未必比苏光小。
越州好多人家也全都黯黯看上了他,盼着把自家的庶女能嫁给他,好赖能拉一个关系,如果他真地看上了哪家的嫡女,指不定人家也可以咬咬牙将嫡女嫁给他的。
真不是夸大其词,到底如今临淄王府在越州的地位,实际上和朝堂地位一般无二,临淄王就是天子一样的存在,可以和临淄王府牵涉上关系,众人眼下的着手点也便唯有这二位了。
苏光如今是定下了,这不还有个黎健么?
一北,一南,一看就是王妃娘娘亲自给娶的名字,跟养亲弟弟一样养大的孩儿,还一直委以重任,这般一人,咋会不打眼?
特别是,临淄王府如今没世子,惟一的翁主也才年仅五岁,想攀关系联姻,真的除了苏光也便唯有黎健的算盘可以打一打了。
因此司马夫人今天,实际上也是旁敲侧击地想打探一下状况。
明明哪儿听不出司马夫人的意思,便笑着看了眼小柴禾,却见刚才一直垂头跟着不讲话的小柴禾,此刻难的的抬了头,看着苏明明。
虽说不讲话,但明明还是可以看的出来小柴禾眼眸中的抗拒的。
便只可以笑说:“这孩儿自尊心强着呢,跟我说肯定的立业才成家,西这回秋闱没有考好,落榜了,他便不乐意谈论亲事儿,再等几年吧,左右还小。”
明明实际上觉的没有必要这样早成婚,可能还是她现代的思想太浓了点,因此小柴禾说等3年后考中了功名再成婚时,她也没有啥反对的意思。
如果换成平常人家,一听闻还要让孩儿等3年再成婚,恐怕如今都要急的跳脚!
小柴禾神光才恢复了沉静,垂头,缄默。
司马夫人有一些可惜地看了眼小柴禾:“这样,那里算了。”
打从光子定下了司马家的这门亲,便好多人上门来打探,好多都是打探有关这黎健的亲事的,她也是帮忙问一问,想不到,还要等3年。
3年的时光,男娃儿等的起,女孩儿哪儿能等?
如今怕是没有地说了,等以后吧。
正讲话的工夫,司马夫人就已领着明明来到了司马青莲的铃铛院儿,守在门外的仆人们好多,还个顶个愁眉苦脸的,一见司马夫人便吓的赶忙致礼:“二太太。”
司马夫人皱眉说:“咋回事儿?”
小丫环手上还端着装着饭食的托盘,这会儿工夫嗑嗑巴巴地说:“是婢女无能,小姐不乐意吃饭,早晨送进去的饭,这会儿工夫也一口未动,如今……”
司马夫人闻言面色就难看了三分:“咋还不乐意吃?”
明明问说:“三娘子闹绝食么?就因为退了一门亲,便想寻死不成?我看着三娘子貌似不像是这样性情软弱的人。”
司马夫人一咬唇,挥手屏退了仆人们,才无奈地说:“她倒不是因为被退婚才绝食,就是我给她安排了亲事儿,她并不想嫁人,因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