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顿了顿,才说:“左不过去叫人说句,这司马青莲嘛,任意玩搞无所谓,如果不尽兴,往后再送些美女去,保准叫他们满意,就是到时给司马青莲留条命还回来就是了,圣上你说这生意,值不值啊?”
皇上沉思了一会,冷笑着说:“倒没有啥不值当的,如果借此机会叫她这肚儿中留了野种,也省的咱们以后麻烦了。”
那门客赶忙说:“圣上英明啊!”
“照你说的办!”
……
一个朝堂的兵士带一支小队伍仓促赶来,恭敬的对蓝眼匈奴副将拱手作揖说:“副将。”
蓝眼匈奴副将鼻孔朝天,非常傲慢的模样,冷笑着说:“咋?要来接这女人?还是想跟我翻脸?”
那兵士赶忙说:“副将哪儿的话?我们是来传圣上的命令,无非是一个女人,既然蓝眼匈奴副将看上了,那里给蓝眼匈奴玩的尽兴些,只需留条命,到时还回来就是。”
蓝眼匈奴副将闻言便哈哈大笑起,果真对大周皇上的放低姿态非常满意,心中也是畅快的很:“好!回去跟你说们皇上,必定肯定!”
那兵士赔着笑说:“副将到时如果觉的不尽兴,我们大周还多的是美女,到时给副将送去就是了。”
蓝眼匈奴副将听着这话的意思,就是朝堂想借此机会维持盟约,就讥诮,态度愈发的高傲了三分:“单单美女,恐怕还不够吧。”
“副将安心,金钱财,自是少不了的。”
蓝眼匈奴副将大笑:“好!”
而此刻瘫在地面上衣不蔽体的司马青莲听见这些话时,面色瞬时变的愈发的难看了,几近惊叫起:“为啥不救我?圣上为啥不救我?我还有很重要的价值,圣上不该这样对我,他咋可以……”
声音还没落,蓝眼匈奴的一个兵卒便猥琐的冲着那种帅笑说:“副将这次是痛快了,兄弟们可巴巴看了好长时间,是不是也给兄弟们爽快爽快?”
副将哈哈大笑:“大周的低贱货,特别还是那大周皇上送上门来给咱们消遣的女人,自是无所谓,尽兴便好!留她一条贱命便可以。”
副将说着,就又看了眼司马青莲,心中倒有三分可惜,这等姿容,如果不是她是大周人,也许他还真可以收了当个妾氏,可独独,是他恨死了大周人,特别还是越州的贵家女!他厌憎越州厌憎到了骨子中,恨到骨子中,怎能容的下这等女人在自个身旁?
还不如让下边那一些人糟践了,看着心中还爽快点。
得了副将的应允,兵卒们就是欢呼一声,一拥而上,司马青莲本来觉得自个已然经历了最黑黯的时光,却不知,更黑黯的还在后边……
次日一早。
蓝眼匈奴人派遣人把气息奄奄的司马青莲给送还给了朝堂的人。
她不着寸缕的躺担架上,大腿张开着发抖,下体淌着血,全身更加青黑紫紫,脸面上红肿不堪,神光呆滞,像个死人。
就是用手探一探鼻息,还是有轻微的呼吸。
蓝眼匈奴人还真倒讲话算话,给留了条命。
应该就是留了口气吧。
朝堂的人却二话没有说,就是确定她没有死,就爽快的把人给接走了。
一个女人的命运,一个棋子的命运,貌似再惨也理所应该。
司马青莲错就错在,她天真的觉得自个儿的价值贵重,却忘了真正控制她的命运的人说究竟还是皇上,并且还是她亲手把自个儿的命运交到那个男人人手上的,她大约是忘了这男人的残爆,也不知道这男人的冷漠自私。
正如皇上所说,司马青莲值钱的东西就是她这人,而不是她的身子,既然这样,她的身子为啥不可以卖?不可以拿去当他讨好蓝眼匈奴的一个道具?
司马青莲的悲哀,从一开始就注定了,因为她选错了路。
……
小柴禾回到亲王府时,还是早晨,原本心想着苏明明还没起来,到底前阵劳累,在军中几近都没睡好觉。
但谁知他回来时,苏明明就已在等他。
小柴禾进门便讶异地说:“王妃娘娘咋没多睡会儿工夫?”
明明眉宇间还染着三分疲惫,明显昨天晚上也没睡好:“没事儿,睡不着。”
萧青阳迄今音信全无,她怎样睡的着?
并且,她如今更想知道司马青莲究竟和朝堂间有啥利益关系,这份利益关系,非常可能和萧青阳的消失有关系,苏明明心中记挂着这事儿,就是咋也睡不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