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嗔怒的看了他一眼:“没就没!那你就当我是刻意去见他的!”
说着,就转过身体去不看他。
谁知她身体刚才转去,便被一对大手给掰了回,萧青阳强悍又霸道的压住了她的柔唇,扣着她的后脑勺凶狠的吻了通,将她那一对柔唇都吻的红肿了才放过她。
萧青阳轻轻放开她,一摸她红肿的柔唇,才轻哼:“消气了。”
明明本来还想生气呢,这会儿工夫被他这种故作傲娇的模样给逗的“濮嗤”笑出,喀喀笑的前仰后合,直接倒在了他怀中,控制不住拉着他的衣领说:“我的夫君咋这样可爱?”
萧青阳面色又黑三分,这小女人如今无法无天!
他捏了下她的小脸,在她耳旁轻声警告说:“晚间回家我叫你瞧瞧我更可爱的模样?”
“可爱”被他咬的分外的重,隐约有一些咬牙切齿的味。
他这一生,啥样的形容词没听过?形容他的词要不冷傲,要不无情,要不手腕狠厉,但到了他家娇妻的嘴中,成了可爱?
他萧青阳是可以用“但爱”来形容的生物么?呀呸!人么?
苏明明果真一听这话就老实,立即收笑,正二八经地说:“端木阑如今已然到了越州了,他行动好快,一下只知道从挽挽阁开始着手查,我觉的如果再不做出点防范来,恐怕他查出更多东西。”
萧青阳捏着她的下颌说:“你如今知道他动作快,手腕不同平常了?那你还叫他觉察到你,你可知你在越州做出的这些响动,一经被朝堂那里知道,朝堂那里咋也不可能放过你的!”
明明无辜地说:“我本来也没有想路面的啊,我也确实没有露面呀,谁知道这端木阑这样敏感,我带芦苇帽,遮着面孔,只说了句话,他便给听出来了。”
萧青阳闻言神光又冷了三分,苏明明说是端木阑敏感,他却不见的是真敏感,就是对她敏感罢了!
时隔6年,一句话就听出了她是谁,这6年来估摸没有少惦念他老婆!
萧青阳捏了下她的脸,面色难看地说:“以后不准见他。”
明明赶忙乖巧的点头:“我不见,你说不见我就不见,好不好?”
萧青阳才消消气了,说起了正事:“至于端木阑在越州的响动啥的,你也别多管了,一切有我,恩?”
明明一想,也觉的自个儿确实不大适合露面,就点头:“那你一切当心。”
萧青阳弯了弯唇角:“恩。”
……
但算回到了家里,乖宝儿便在府门边的一棵大榆树下荡秋千,每回爹爹亦或母亲不在家时,她就喜欢等他们回。
并且还觉得蹲在府门边等。
明明次次看着这妮子蹲在府门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等她回家的模样,便胸口痛,独独这习惯她就是改不了。
因此明明就索性叫人在院儿中接近府门边的地方,给作了个好看的秋千,这秋千一下便成了乖宝儿的新宠,次次等爹爹母亲时就不蹲在门边了,荡着秋千一边玩一边等,倒惬意的很。
此刻苏明明和萧青阳一块进门,乖宝儿眼都亮了,飞速的从秋千上边跳下,冲着这里跟着小鸟儿一样扑过来:“爹爹母亲!”
萧青阳非常顺手的把她给抱起来,笑着说:“乖宝儿又在玩秋千?”
乖宝儿抱着萧青阳的颈子,笑嘻嘻地说:“对呀,乖宝儿玩秋千,等爹爹母亲回。”
随之又瘪嘴,非常生气的模样:“我说爹爹母亲咋都不在家,原来是背着乖宝儿一块出去玩了,定然是爹爹刻意不带乖宝儿的!”
萧青阳霎时哭笑不的:“爹爹和母亲在回家的道上碰着的,哪儿出去玩了?再说了,爹爹啥时候刻意不带你出去了?”
乖宝儿鼓着小脸,气呼呼的模样:“别觉得我不知道,爹爹总爱偷偷带母亲出去玩,不带乖宝儿,乖宝儿以后出去玩也不带爹爹!”
此话说的萧青阳老脸一红,他还真做过这样子的事。
萧青阳虎着脸说:“那以后不带爹爹就也不准带母亲。”
乖宝儿可不怕他,直接小脸一皱,要哭的模样:“爹爹太坏了!母亲!”
明明立即看了萧青阳一眼:“说啥呢?”
萧青阳无奈的搓了搓脑门,只可以耐心的哄着:“爹爹错了,往后出门玩肯定带乖宝儿好不好?”
乖宝儿才喀喀的笑了,还非常开心的搂着他的颈子在他脸面上吧唧亲了口:“爹爹顶好了!”
萧青阳笑着摇了下头,打从养了这小女儿,他这爆性格真是让磨的越发好了。
真是拿她没有办法。
这小妮子对他完全没畏怕感,反倒在她娘跟前还知道收敛点,但对自个儿的爹爹,那真是叫他没有性格。
乖宝儿随之轻声在萧青阳的耳旁悄悄地说:“那我以后也允许爹爹偶然带母亲单独出去玩,就是不可以太频繁噢,否则乖宝儿还是要生气的。”
乖宝儿是家里的小公主,咋能忍耐这样赤果果的被忽略?还是叫自个儿的亲爹爹亲娘!如果旁人家的小孩儿,估计着都要哭天抢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