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子呆了呆:“额?”
明明勾唇一笑:“那天乖宝儿的生日宴,你巴巴地在铜鹿台……”
光子差点被苏明明这句话吓的呛死,睁圆了眼望向乖宝儿。
乖宝儿一副很憋屈的模样:“母亲非要我说的。”
明明笑说:“又不是啥不好的事儿,跟我说说咋了?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了?”
光子一听这话,就赶忙给苏明明挤眉搞眼的使眼色:“呀哈哈哈,这事还是等一下再说吧,我如今觉的还不是时候……”
边说着,还瞧了瞧司马冼,这小子如果知道了,必定的嘲笑他!
谁知司马冼怔了怔,看着光子说:“为啥要稍后再说?是怕我知道你那天在铜鹿台的围墙外边偷看娘子的事儿?”
光子一口血险些喷出来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随之猝然回头望向某个呆萌的小妮子,乖宝儿吓的赶忙躲到了司马冼的背后,憋屈巴巴地说:“我不是刻意的嘛。”
光子的脸面上绯红一片,迎上苏明明意味深长的目光,才嗑嗑绊绊地说:“我……我又不是刻意……”
司马冼挑了下眉:“不是刻意爬的墙?”
光子一咬牙,直接硬着头皮把小柴禾给拉出来:“我跟小柴禾一块看的!”
说着,还求助一样的望向小柴禾:“对吧?”一边说着还一边挤眉搞眼的。
这事着实太丢脸了,有个人作伴也不至于这样丢脸现眼啊!
是兄弟就帮一把吧!
谁知平常顶好讲话的小柴禾此刻面无神情的甩开了他的手,非常果断的撇清了关系:“我没。”
光子睁圆了眼,脸都要皱成包子:“你,你就这样对兄弟。”
明明“濮嗤”一声笑出:“你可得了吧,当你的兄弟可真要累死了!你可别拉他下水,他是这种人么?”
光子憋屈地说:“我也不想的啊,姐,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多丢脸?”
明明轻看了他一眼:“知道丢脸还去做?幸好是没有叫人发现,否则真发现了,你这脸可就扔大了!”
“二姐……”
明明才笑说:“好啦好啦,也不是啥坏事儿,起码表明咱们家光子长大了,也是时候娶个老婆了,说说看,看上的哪家娘子?到时让姐上门去给你提亲去。”
光子脸面上一红:“人家,人家还没必喜欢我呢。”
“你不去试一试,咋知道?”明明轻看了他一眼:“行了行了,赶快地说,否则过了这村没有这店,往后我才懒地给你安排了,等这娘子给人家定下了,你以后是求着我我全都懒的帮你。”
光子一听这话,立即就急了,赶忙说:“是……”
“是哪家的娘子?”明明好笑地说:“大男人大夫君,这点子事也值的你在这里磨磨唧唧的?”
光子看了眼司马冼,只可以咬牙说:“是司马家六娘子。”
明明愣了一愣:“是司马家?”
司马冼倒没有啥特别大的反应:“是二房的。”
和他几近是连照面都没有打过的人,实际上越州司马家和司马冼间的关系,真的淡薄的可以。
明明好笑地说:“原来这样,那便等我先去打探瞧瞧这娘子的人品和底细,如果觉的合适,帮你提亲去就是。”
光子眼都跟着亮了,欣喜地说:“真的么?”
明明没有好气地说:“我骗你做啥?左右我跟司马二太太私交也全都还不错,这事没有啥难的,就是……”
就是二房除了司马青莲,全都是庶女,明明虽然不记的这六娘子是谁,但这点明明还是可以辨别的。
说句着实话,苏明明对光子还是比较宝贝的,自个惟一的一个亲弟弟,她虽然也没有非要给他娶个啥高门贵第的千金,但最至少,得是一个嫡女吧。
如果光子这回自个不说,她只怕也便亲自给他物色了。
光子一听明明这话,就是心中一紧,赶忙说:“我不嫌庶女的,还不都是一样的女孩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