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戍言目送他离开,就连背影也如清风明月般舒服。
她身上虽然有情花毒的解药,但他一心要杀重浮,她断不会心慈手软将解药给他。毕竟,未来将军府还要仰仗重浮的鼻息。
严月儿刚到太子府便被告知太子不在府中,许迎迟迟不出来相见,她恐惧之下准备去重王府找王爷,但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。
她脚步加快竟然走进胡同里。人烟稀少,但是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大。她急的满头是汗,一个转身竟走进一个死胡同。
她绝望的看着来人,准备威吓他们,不料头上顿时很疼,一片黑暗席卷而来,她失去意识倒在地上。
“带走。”
就在严月儿被掳走的当晚,重浮又收到一封信,阿进皱眉不解道:“王妃都已经被他们挟持,为何还要掳走严小姐画蛇添足?”
重浮嘴角微勾,想来定是许戍言在其中捣鬼。他冷峻的脸上满是笑意,问道:“飞羽带人过去了吗?”
“是。飞羽一直跟着那个男人,现在应该出城了。不知王爷,你想要救严小姐还是王妃啊。”阿进好奇的问。
这个可是世纪难题,一个是心爱的女人,一个是结发妻子,是谁都难以抉择。想来,这帮“劫匪”也是懂情之人,不然怎会废了如此大的周章给王爷设了这么浪漫又痛苦的局。
重浮握紧手里的信,眉头一直没有舒展。
许戍言这两日三餐不断,有清风亲自督促谁也不敢怠慢她。她住在一个上好的厢房里,还有孟菲来给她解闷儿,过得有滋有味。
结果,好日子不到两天,清风便将严月儿送到她的屋里,表示姐妹之间和平相处,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。
“严大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许戍言引言怪气的打量对面坐着的严月儿,心里笑得都快开了花。
“彼此彼此,王妃竟比我早来,先来名节难保啊。若是王爷知道,颜面何存?”严月儿后背挺直,目光斜视许戍言,双腿并拢,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气质。
许戍言突然将右腿伸到床上,右手放在膝盖上,大喝一声:“哟,严小姐这是嘲弄起我来了,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。我最不济还是重王妃,你呢?此事传扬出去,还不是任人嫌弃的残花败柳。”
“你!”严月儿顿时站起来,指着许戍言却说不出话来。
许戍言也指着她的鼻子,不断的靠近她,满脸嘲笑道:“你什么你,你流连于太子和王爷之间,现在该得到报应了。”
“报应,呵!我严月儿偏不信这报应。无论谁都可以抛弃我,唯独重王爷不会。你不过是他的挂名王妃,早晚有一天会被休了。”严月儿正襟站在她面前,寸步不让道。
她是王爷的救命恩人,他断然不会抛弃她。
许戍言一脸的愤怒,但忽然换上一脸的笑意,她从药包里掏出一个药瓶,道:“哦?你以前口口声声说爱王爷,但是我觉得你谁都不爱,只爱名利。所以验证的最好方法便交给它。,这样才最公平公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