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已晚,宋强只能明天再去大使馆找人鉴定,手续的真伪。
傍晚,安德烈兴致很高,端着酒杯,一直在劝宋强喝酒。
在外面,宋强还是有分寸的,不会贪杯,那样容易出事。
每次安德烈敬酒,他只是浅浅的抿一口。
喀秋莎一直一脸爱慕的看着宋强,宋强却有意避开她的视线。
旁边的伊万,一直用眼神戒备的盯着宋强,不时的还在喀秋莎面前献献殷勤。
酒过三巡之后,喀秋莎一直对安德烈使眼色,安德烈只好开口问道:
“宋先生,家里可否娶妻?你看我的女儿喀秋莎怎么样?我这个女儿,被我宠惯坏了,任性的很,可是自从遇到你,她到温婉了许多……”
安德烈举起酒杯说道,宋强一怔,这不是在给自己保媒吗?
他刚要拒绝,旁边的伊万坐不住了,“安德烈先生,这不妥吧?”
“有什么不妥的?伊万你什么意思?宋先生才貌双全,又能辅佐我爸做生意,怎么就不妥了?”
喀秋莎泼辣的大小姐脾气又发作了,瞪着伊万说道。
伊万气得紧咬牙根,狠狠瞪了宋强一眼。
“喀秋莎小姐,怎么能嫁给一个外乡人,而且不知根知底,难道喀秋莎你也会要跟着他,去华夏那个穷地方生活?”
宋强和王海洋,还有火凤凰都用异样的眼光,看向伊万。
华夏穷?再穷也好过物资紧缺的俄境吧?至少华夏自给自足,粮食和副食品样样不缺。
在俄境,就算是有钱,也未必买得到吧?还说华夏穷,他是想指鹿为马吗?
“呵呵,伊万先生这句话,我不敢认同,不说我们华夏地大物博,就说这农副产品和轻工业,你们俄境的人,哪样不是争先恐后的购买?”
宋强戏谑的看着伊万,想要追求喀秋莎,就明着说,干嘛要捧高踩低的,往华夏身上泼脏水,这宋强是万万不能忍的。
王海洋在一旁,赞许的点点头。伊万嘶了一声,“我跟喀秋莎说话,哪里轮得到你插嘴了?
安德烈先生,喀秋莎的婚事,我看还是从长计议。而且,我跟随你很多年了,我对喀秋莎的心意,难道您看不出来?”
安德烈眉头紧蹙,他怎么不知道伊万的野心,只是伊万这个人心术不正,他怎么能把宝贝女儿嫁给这样的人?
“伊万,你不要说了,我相信宋先生……”
“安德烈先生,我一直都仰慕喀秋莎小姐,而且我是在你身边长大的,跟喀秋莎青梅竹马,你怎么能才散我们?
我现在,就向你正式提出,向喀秋莎求婚,请安德烈先生允许我迎娶喀秋莎!”
宋强嘴角暗自浅笑,这个伊万处处算计安德烈,没想到对喀秋莎还真是一片真心。
只可惜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安德烈和喀秋莎都对伊万没兴趣。
“伊万,我当你是我的儿子,你怎么能跟喀秋莎结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