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宜雅在一旁说着话:“因为司空峰让我不痛快,我也得给他找些麻烦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朝歌到:“你们两个人的目的都是永生,目的一致的情况下,为了你自己,你也不会给他找麻烦的。”
“是吗?”白宜雅到:“不给他找麻烦的前提是因为,我有求与他。如果我自己可以独立完成永生的任何事情,自然也就没必要仰仗他,他死的越早越好。”
“也就是说司空峰对你来说没用。”
“付朝歌你在套我的话。”白宜雅冷笑一声:“你不必费心思的,该说的话我会一字不落的告诉你,不该说的话你也套不出来。”
“你要是早这么聪明,阿音对你的态度不是如今模样。”
“闭嘴。”提及司空音,白宜雅心头就堵的难受,她用力一推,朝歌直接爬在了地上:“不想受罪就不要再提司空音,否则你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朝歌手上蹭破了皮流出了血,站起来后,面向白宜雅的位置:“原来你恨的是他,我以为你恨的是我。白宜雅在你心里什么样的话是该说的,什么样的话是不该说的呢?反正你与司空峰是各怀心思。至于永生,无非是永远不死以及时间上的不同,比如净土这里的时间就与外面的不同,其原因不过是因为有个传送阵。”
“你知道?”白宜雅诧异。
“你以为呢?”朝歌唇角扬起。
白宜雅眉头紧锁没有再接朝歌的话,带着朝歌去往之前安排好的地方。
另一边的司空音在见了孟浮生后,军营中就传来消息。
御书房内,李晨曦意外,盯着来送消息的人:“朕的士兵被猫狗咬死了?其中两位还是川将、军挑选出来要北征的主力军?”
那人一脸惶恐:“是。”
九祥走了进来:“皇上,景明在外面求见,还待着一具尸体,是军中将士。”
“传。”
景明将人抬进来:“皇上,经查他们的死因不是因为猫狗所咬,而是中毒,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。猫狗的爪子上涂了这种毒,当它们的爪子抓破人的皮肤,毒液会随着伤口蔓延全身,两刻钟便毙命了。”
司空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景明看了司空音一眼,口中犹豫。
“直接说。”李晨曦主要到景明表情:“看子煜做什么。”
“死的这几人有个共同特点。”景明到:“这几人曾经在净土外围,欺负过付文末一家人。”
“……”李晨曦一脸无奈。
答案也好凶手也罢,呼之欲出。
可能如何?
总不能把付朝歌找来治罪。
“她到是会玩小聪明。”李晨曦咬着牙看着司空音到:“这是笃定了你我不能把他她怎么样,狗和猫是凶手,如何治罪。”
“皇上说了算。”司空音垂眼低头。
李晨曦看的是一肚子气:“你明知道朕不能怎么样朝朝的,所以才这般坦有恃无恐。”
“子煜,不敢。”
李晨曦:“将来朝朝产下的若是男孩,朕就要将那孩子养在宫中,留在朕的身边。以此为惩。”